“這是……過敏?”
所以,南宮嶠根本不是心理上害怕動物,而是對動物毛過敏?
一旁的胡然見狀,瞬間就慌了神!
“清姑娘,救救我們將軍,上一次將軍這樣的時候,差點沒、沒醒過來!”
因為過於緊張,胡然的話說得結結巴巴。
上一次南宮嶠出現紅疹,還是三年前,他帶領雲林軍守容城時,無意間發現一隻受傷的小狗。
南宮嶠將城牆角落的小狗抱了回去,當晚就發起高燒,臉上長滿紅疹,和今天的一模一樣。
當時軍醫都束手無策,還是安陽侯派了京城的一個醫師,連夜趕過來,才救回了南宮嶠的命。
沈雲清聽完,基本知道他這是過敏的症狀!而且屬於重度過敏,不能與有毛髮的動物有任何接觸。
那算來,這次是自己誤打誤撞害了他?
沈雲清不敢耽誤,靠意念進了空間,飛奔到藥店那一層,隨手拿了一盒錄雷他定就跑。
快要出商城的時候,她像是想起什麼,又跑回藥店,拿了注射的藥品和注射器等。
她在現代沒學過醫,不過有幾次自己給自己治療的經歷,這個時候,人命要緊,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她塞了一粒藥丸到南宮嶠的嘴裡,依舊是撬開他的嘴,用水衝下去!
又拿起注射器注入藥水,待一切準備做好之後,她上手去解南宮嶠的衣領。
耳邊傳來胡然的話:“清姑娘,這、這不好吧!”
胡然不敢上前阻攔,但是還是覺得這樣不妥。
沈雲清手上動作沒停,三兩下脫了南宮嶠的一隻袖子,露出一隻手臂。
她側眸白了胡然一眼:“他是個男人,能吃什麼虧?命重要還是這些虛名重要?”
“命重要,命重要……”
靜脈注射需要找對血管,而肌肉注射更快捷一些。
沈雲清先是給南宮嶠的手臂上方打了一針,為防萬一,又開始配靜脈注射的藥。
如果手背上血管太細不好扎針,那就只能在手肘處扎大血管!
就在她眯著眼睛將注射器往上推,直到針頭口冒出一點液體時,南宮嶠醒了!
“這是什麼?”她聽見南宮嶠微弱的聲音。
沈雲清:“注射器,救了你命的好東西!”
她湊上前仔細觀察南宮嶠的臉上,紅疹正在慢慢消退,看來藥起了效用,不需要再靜脈注射了。
可是她這一簡單的舉動,在南宮嶠的眼裡,變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