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結果上來看,是這樣的。”
“只是……”
柳涵月醫院的同學鄭毅點頭,可卻話鋒一轉。
“只是什麼?說出來。”
鄭毅噙著眉頭,將心中那份古怪說了出來。
“這份報告,是幾年前的才對。”
“可是這個報告……這麼新呢?”
“你看這個紙張和款式,更像是我們現在的留檔。”
此話說完,柳涵月愣了一下。
“你是說,這個證明可能是後放進去的?”
鄭毅點了點頭,“我感覺是這樣。”
“如果我沒記錯,你姐的腎源是三年前的事情。”
“那個時候我雖然還沒有進醫院,可是我也看過三年前的診斷。”
“紙張和款式上,稍微有些差別。”
鄭毅還拿出了其他三年前的留檔,對比一看,柳涵月也發現了問題。
“確實,紙張的厚度不一樣,還有這lo和噴碼,位置也有些區別。”
柳涵月陰沉著臉,旋即提出問題。
“那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將真的證明弄走了。”
“放上了這一份假的證明?”
鄭毅苦笑,“倒是有這個可能。”
“這樣吧,你先彆著急,我先去找找留檔,查一下大資料。”
“看看有關你姐腎源的資料,說不定能發現端倪。”
柳涵月立馬點頭,“現在就弄,我陪你一起查!”
兩人去了醫院留檔的電腦,一份份資料查了起來。
足足查了一宿。
一點資料都沒有!
除了這個紙質證明外,再無半點關於柳竹音肝源的訊息!
“真是怪事兒了!”
“怎麼一點資料都沒有,這……感覺就像是被人動了手腳啊!”
鄭毅得出結論。
柳涵月臉色陰冷了起來。
“我們手裡這份證明,就是唯一的證據。”
“也就是說,不管到底是誰捐獻的肝源,最後都是冠上了寧遠舟三個字,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