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灼急得像一頭餓狼,下手沒輕沒重。
孟荔從他手上逃出來後,手腕還是疼的。
她匆忙打了一輛車離開。
一個半小時後,她穿著睡衣裹著外套從計程車上下來。
這個地方晝夜溫差很大,一下車孟荔就打了個冷顫。
計程車司機看她是一個弱質纖纖的小女孩,好心提醒她一句“晚上一個人不安全,快進去吧。”才離開。
孟荔迎著風進入酒店。
如謝星灼所說,附近酒店全部滿客,她從他那跑出來後,只能來到他們之前住的地方。
她到前臺說了之前的房間號,前臺很遺憾地告訴她那間房已經退掉了,且沒有多餘空房。
但她沒有走,乘電梯上樓到那一層。
她到走廊裡後,再無處可去。
她疲憊地蹲在牆角,抬起自己的手。
手心裡沾著的血已經乾涸,在走廊明亮的燈光下呈褐色。
這是她用菸灰缸砸破謝星灼頭時,不小心弄上的。
她出神看著,忽而聽到一道熟悉的女聲。
“謝衍,你牌技真好,有時間能教教我嗎?”
她正處一個拐角,右轉就能看到謝衍房間外的走廊。
她歪頭看過去,果然看到時珍冉和謝衍站在門口。
謝衍聲音淡淡的,“還是學點好的吧。”
時珍冉也不是真想學,只是想多跟他相處,他肯定明白,但直接拒絕了。
時珍冉有點尷尬,但想起他喜歡大膽的,就又無所謂地說:“消遣嘛,我也不會經常玩。”
謝衍“嗯”了一聲,刷開門,看了一眼時珍冉,是要進去的意思。
時珍冉望著他稜角分明的臉,決定再大膽一點,“明天我們就要離開這裡去別的地方了,你東西收拾好了嗎?用不用我幫你收一下?”
謝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