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張家的人竟然把警察帶了過來,人們還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看著他們。
“就是他,就是他搶了我們家的錢,還冤枉我孫子偷了他的錢,警察同志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你看我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也是他害的我們,他給我們下毒。”
很快幾人就來到了後院,看到蘇塵正在收拾房間,老張頭立刻大聲叫嚷了起來。
聽到外面的喊叫聲,正在屋裡收拾房間的蘇塵立刻放下了手裡的東西,邁步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就是蘇塵蘇同志,現在有人報案,說你在食物中投毒害人,另外還入室搶劫,數額巨大,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這兩個警察在這一帶也算是老人了,當然知道張家是個什麼情況,平日裡他家那孩子小偷小摸的經常被人反應,可孩子太小,盜竊的東西又不值錢,也就只能是批評教育了。
當他們聽到老張頭說自家兩千七百多塊錢被人搶走了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這傢伙還沒睡醒,那是兩千多,可不是二百多,你家有那麼多錢嗎?
數額巨大他們不得不認真對待,這才跟著老張頭來到了他們家,不過他們還是不相信張家有那麼多錢,現在看到蘇塵,肯定得好好了解一下情況了。
看到這兩個警察態度還算不錯,蘇塵也沒有隱瞞什麼,直接把自己離開京都出差到長春,等出差回來後發現自己家被人給砸了,放在櫃子裡的採購款也被人給偷了,以及張家找上門鬧事的事情一一講述了一遍。
“警察同志,事情就是這樣的,原本我想著遠親不如近鄰,一個孩子偷了東西,只要把錢還回來我就不追究他們的責任了,可是萬萬沒想到,張家之人竟然這麼不要臉,反而倒打一耙誣陷我搶了他們的錢。”
“胡說八道,警察同志你們別聽他胡說八道,那錢就是我們家的錢,就是他仗勢欺人,看我們家老的老小的小,還有一個殘疾的兒子,就拉欺負我們,還請政府給我們做主。”
聽到蘇塵的解釋,老張頭立刻衝到了蘇塵近前,大聲的叫嚷了起來。
聽完了蘇塵的講述之後,兩個警察還是覺得蘇塵講述的可信度還高點,但這都得需要證據,如果雙方都拿不出證據來,這事還真不好辦。
“警察同志,老張家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前段時間他們兒子受傷了,還號召我們給他們家捐款了,再說這段時間他們家的人得了這怪病,可是花費了不少錢,他們怎麼可能還會有兩千多塊錢。”
“是呀,他們這一大家子就老張的兒子有工作,一個月就那麼二三十塊錢的工資,就算是不吃不喝,攢這兩千多也是十來年的功夫。”
聽著老張頭那不要臉的話語,湊過來看熱鬧的眾人,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我們家有錢怎麼了,這是我……這是我一點點攢下來啊給孫子娶媳婦用的不行嗎,你們就是看到他當上了採購科副科長,就一個個不要臉的巴結他,你們這麼欺軟怕硬,就不怕以後生孩子沒屁眼……”
大家的議論聲讓張家幾人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難看,老張的老婆噌的一下站了出來,雙手叉腰,大聲的咒罵了起來。
“好了!大家不要吵!這件事情那個我們肯定會調查清楚的,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蘇同志你說錢是你們採購科給你的,可有什麼證據。”
眼看著就要爭吵起來,一名警察急忙開口阻止了眾人的吵鬧。
“有!我們從財務那裡領取採購款的時候,都會有正規的單據和證明,當初我的錢就是和那個證明放在一起的,不過剛才並沒有看到那些證明,很有可能是被他們一塊拿走了。”
“胡說八道,我們根本就沒偷你的錢,誰知道你把錢弄哪裡去了,想讓我們老張家背鍋,沒門!”
有了範大可在後面支招,張家現在可不害怕蘇塵,如果真的能如同範大可說的那樣,說不定他們家這次能發一筆大財。
“蘇同志,既然你拿不出證據,又怎麼能證明這錢就是你丟的呢。”
現在這兩個警察也是感到十分為難,雙方說的都有道理,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道理更多的站在了張家那邊。
錢是從張家找到的不假,但現在根本沒有證據說張家偷錢了,如果張家一口咬定這錢就是自己家的,那這事還真就不好辦了。
“警察同志,就是這小子在冤枉我們偷了他的錢,我就孫子平日裡雖然淘氣,但從來沒有偷過錢,當時我孫子就拿了幾塊蛋糕回來,如果四千多塊錢我們還能看不到啊,自從吃了拿蛋糕之後,我們全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警察同志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看到蘇塵根本沒有證據證明這錢是他的,老張頭心裡更是有底氣了,湊到那名警察近前,大聲的訴說起了冤屈。
“呵呵,你說這錢是你家的,那我問你這麼多錢是哪來的,我記的剛才人們說你們家就一個人工作,平日裡還會讓人們捐款,你們家怎麼會有這麼一大筆錢。”
那名警察死死地盯著老張頭的眼睛,不慌不忙的問了一句。
“啊……這錢……這錢就是我們家的,是我們家一點一點積攢下來的。”
老張頭沒想到警察會這麼問,心中頓時一陣慌亂,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磕磕絆絆解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