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府之內正殿中,家老議論紛紛。
“家主來不來”
“沒說,應該是先等等。”
“都什麼時候了,還等等宗聖簡直欺人太甚,竟然把手伸到孔家的核心之處是可忍孰不可忍”
“無妨,無妨,些許小事而已。”
“怎麼會是小事這一次他敢插手孔聖文界,那麼下一次就敢插手孔家家事,最後是不是敢插手孔家家主遴選了”
“他敢”
“我倒是看論榜上有人說,宗聖做的事不算什麼,方運同樣也大鬧文界,殺了楚王,同樣有損孔家顏面。”
“這群蠢貨根本不明白書山的真正威能,有書山在背後,方運就算把文界諸侯和周天子全換一遍,咱們孔家人也不能拿他如何。”
“論榜上各種訊息都有,還有人懷疑這是方運在挑撥離間。”
“我管他是否挑撥離間,只要這事是真的,孔家人必須要回擊,不然堂堂孔家顏面何在”
“方運也是被逼的沒辦法,堂堂虛聖,被文界大學士威脅控制,換成是我,我也要當眾宣佈此事反擊宗家。說到底,跟方虛聖無關,是宗家欺人太甚平時欺負一下方虛聖,咱們不好插手,現在欺負到孔家頭上,豈能再忍”
“人到的差不多了吧來來來,先不管家主,先說說諸位對這件事的看法”
“看法老夫只有一句話,若我孔家退讓,那從此以後,孔家永無寧日”
“這種事,最後還是要讓家主決定。”
“家主在哪裡”
“還在別院釣魚。”
“都火燒眉毛了,怎麼還在釣魚當年我就受不了他這種悠閒的性子”
“好了,家主開口了。”
“家主說了什麼”
“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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