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絡蟲釵補。
露珠風冷逼窗梧,
雨細隔燈寒夢倚樓孤。”
等廣洲知府唸完,許多人驚叫。
“這是這首七律,竟然能一字不動改成一首詞不愧是張鳴州啊,詩改詞,乃是奇中之奇。兩奇詩詞中,這首必然排第一”
“的確,這是迴文詩改詞,同樣是兩奇詩詞,遠勝於之前的兩奇詩詞”
“怪不得珠江侯提前走人,原來是勝券在握。”
“這下我放心了。”
廣洲知府臉上浮現一抹微笑,道:“珠江侯果然有大才,寫出兩奇詩詞,不過,既然文會中有多首兩奇詩詞,不分上下,那就應該請在場的三位大學士評判,決定最終的魁首歸屬。”
等廣洲知府說完,在場的眾人才恍然大悟,之前沒人深想,可現在廣洲知府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無論那位荀天凌如何選擇,鹿門侯與苟葆定然會聯手,把張龍象從魁首的人選中排除。
“好,那麼有請三位大學士評判所有的兩奇詩詞。”
苟葆與鹿門侯相視一眼,正要開口,荀天凌突然道:“請兩位再仔細看這首奇詩詞。”
兩人相視一眼,意識到不對,立刻仔細檢視,很快明白過來。
兩位大學士的面色陰沉的可怕。
“怎麼回事”廣洲知府小心翼翼問。
突然,之前請教詩痴老人的進士朗聲道:“詩痴老人回覆傳書,這是三奇詩詞”
“什麼”眾人連連驚叫。
荀天凌舌綻春雷道:“詩痴老人所言甚是,這的確是三奇詩詞,七言律詩迴文是一奇,律詩轉詞成是二奇,至於第三奇,則是若倒讀,是一首新的,即是迴文詞詩一奇,詞一奇,詩轉成詞又一奇。”
眾多讀書人急忙重新點句讀重新讀。
“孤樓倚夢寒燈隔,
細雨梧窗逼。
冷風珠露補釵蟲,
絡索玉環圍髻風玲瓏。
膚凝薄粉殘妝俏,
影對疏欄小。
院空蕪綠引香濃,
冉冉近黃昏月映簾紅。”
“竟然是真的”廣洲知府面無血色。
“論詩詞之奇,珠江侯竟已勝過方虛聖半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