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運收回真龍古劍,回到正廳中,抓起珠江軍大旗與祺山軍大旗,然後把珠江軍大旗推到張經安面前。
“還愣著幹什麼回家。”方運道。
“啊”張經安一臉茫然,至今還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
明明只有一招
明明只是一剎那
怎可能分出勝負
對方可是楚國小八俊之首啊
方運提著祺山軍大旗邁步向前走,張經安則扛著珠江軍大旗,迷迷糊糊跟在後面。
苟家眾人瑟瑟發抖。
柴松與向瀾兩位翰林目瞪口呆,與張經安一樣茫然,他們所學所知的一切,都無法解釋眼前發生的一切。
哪怕是大學士中,能一劍粉碎巔峰翰林的唇槍舌劍的也極少
苟寒看著父親,喃喃自語:“爹,你怎麼了繼續出手啊剛才一定是假的,您的唇槍舌劍肯定還在,出手啊就算沒了唇槍舌劍,也還有戰詩詞,還有文寶啊爹爹”
方運從苟植的身邊漫步走過,秋風吹動,兩人衣衫與頭髮輕飄。
“告辭。”方運道。
“你”苟植臉上浮現難以置信的神色,目光又疑惑又驚懼,突然身體前傾,重重倒下,一連串清脆的開裂聲從他的眉心爆響,聲傳數十里。
文宮崩碎。
鮮血汩汩從苟植的口中湧出。
“爹”苟寒大叫著衝過去。
方運走到庭院門口,突然回頭,看向柴松。
柴松只覺被天敵盯住一般,彷彿小獸置於虎口之下,本能口吐唇槍舌劍進行防禦。
一道金光閃過,把他的唇槍舌劍與左臂連帶肩膀全部斬斷。
真龍古劍再度回返,而柴松卻慘叫著倒在地上,右手捂著肩膀的傷口,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咔嚓
柴松的眉心出現一聲脆響,一旁的向瀾立刻判斷出,柴松的才氣古劍被斬斷,心志又被方運壓制,文膽剛剛裂開一道縫隙。
向瀾急忙脫下衣袍,包裹住柴松的傷口,卻發現柴松的傷口彷彿被莫名的力量侵蝕,根本堵不住,鮮血一直在噴濺。
不得已之下,向瀾只好手握官印,借用楚國聖廟的才氣封住柴松的傷口。
向瀾看著昏迷的柴松,輕輕一嘆,他的命保住了,但人註定廢了。
向瀾慢慢向門口望去,那個巍峨的身影已經消失,只有一個小小的背影扛著珠江軍大旗,很快也消失在視野裡。
“張家要崛起了”向瀾低聲呢喃。
苟寒還在撕心裂肺地喊叫。
“爹爹張龍象,我詛咒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毀了我爹,我爺爺一定會找你報仇張龍象,你準備好棺材吧我爺爺歸來之日,便是你身死之死我要把你碎屍萬段,要讓你斷子絕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