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經安眼珠一轉,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道:“你你不會是張龍象吧”
“若是下次你再敢直呼為父之名。不要怪為父行家法”方運雙目一瞪,才氣湧動,周身衣袍輕蕩,散發著濃厚的威嚴。
張經安眼中閃過激動之色,左腳向前一邁,但又閃電般縮回。面色瞬間變得冰冷煞白。
“你來錯地方了,我沒有爹,張龍象早就死了我與我娘還有樺爺爺相依為命,打從肚子裡降生起,我就沒爹,你少他媽在我面前裝腔作勢。這是我家的老宅,請你馬上離開,你若敢亂來,我馬上大喊冒充逆種翰林,小爺看你活膩歪了”張經安輕蔑地看著方運。
“哼”方運冷哼一聲,繼續前行,進入內院,環視四周的環境。
“樺伯何在你這個小兔崽子不認識我,他不會不認得。”方運邊走邊說。
張經安眼中閃過悲涼之色,明明想繼續開罵,但終究緩緩道:“樺爺爺為了保護我,被苟家的人打傷,兩個月前去世了。”
“苟葆那老條老狗還活著”方運厲聲問。
張經安的雙目中閃過仇恨之色,道:“那條老狗當然活著而且活得好好的,連那條叫苟植的小狗都快要晉升大學士了。”
“祺山軍遠離荊州城,苟葆理當在軍中,荊州苟家誰在主事”方運問。
荊州便是楚國的國都。
“正是那條叫苟植的小狗”張經安咬牙切齒道。
“把珠江軍大旗拿出來,本侯要去苟家走一趟”方運命令道。
張經安眼圈一紅,死死咬著牙,帶著細微的哭腔道:“已經被苟家搶走,成為苟植的藏品,苟家每次開文會,他都會拿出來炫耀一番”
方運勃然大怒,道:“珠江軍眾將何在”
張經安一挺脖子,用烏黑的眸子盯著方運,倔強地大聲道:“張龍象何在”
方運一愣,沉默不語。
張萬空和張龍象一個失蹤一個被捕,都有逆種嫌疑,珠江軍將領除了韜光養晦、戒急用忍沒有任何辦法,否則的話,就等於主動把刀子遞給楚王。
“嗯,跟我去苟家,把珠江軍大旗扛回來”方運說完轉身向外走。
張經安看著方運的背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這個孩子卻死死咬著牙,不讓眼淚流出來。
“我憑什麼聽你的”張經安大吼。
方運的肩膀輕輕一抖,默默前行,那聲吼叫中,飽含十年的期盼,飽含十年的失望,也飽含十年的苦難。
“想奪回珠江軍大旗,就跟我走”方運頭也不回繼續向前,眼看就要走出大門。
“小爺這就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張經安向前走了幾步,突然回返,伸手撿起兩把菜刀,大步跟上方運,一張小臉激動得通紅。
方運走出張府,踏上馬車。
“你去駕車。”說完進入車廂。
“你”張經安憤怒地瞪著車廂,發現已經看不到裡面的人,猶豫數息,冷哼一聲,把菜刀往車架上一扔,跳上馬車,抓起馬鞭,在半空輕輕一抽。
啪
“駕”
張經安有模有樣地趕著車,但兩條細小的眉頭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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