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們真的有希望。”孟靜業道。
“我相信方虛聖他一定可以做到”曾越道。
“他是方運,是方全甲。是方文霸一定可以做到”孟靜業點頭道。
“哦方全甲是指科舉的童生還是秀才”
“從童生到秀才,到舉人,再到進士,每一科的評等全部都是甲”孟靜業道。
“你們聖元大陸人開玩笑的時候都這般嚴肅”衛皇安笑起來,但笑到一半僵住,因為所有聖元大陸的大學士都很認真。
罪廳因此平靜了好一陣。
雲照塵嘆道:“沒想到這個方運身上藏著如此多的秘密,老夫越發感到我們如同井底之蛙。”
衛皇安還是不相信,一雙明亮的紫色眼睛不斷打量眾人,道:“我借用方虛聖的一句話,別鬧。你們不會說真的吧”
“不僅是真的。這兩年中,他在刊發的詩詞文章,已經近百”
“啊”
“啊”
罪廳內接連不斷響起驚呼聲和疑問聲,血芒古地的大學士們全都目光痴傻。好像失去了思考能力。
雲照塵道:“你們能不能把方運的事蹟詳細告訴我等反正我們即將駕鶴西去,臨死前不如弄清楚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唉是啊,反正都要死了。”
孟靜業道:“那老夫就講述方虛聖的事蹟,若是有什麼遺漏,其他大學士請補充。方虛聖小時候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在悟道河邊學習與思索。當然,那時候還不叫悟道河”
孟靜業如同講述歷史故事的老先生一樣,把有關方運的事蹟娓娓道來,偶爾有其他大學士插嘴,補充一些孟靜業不知道的事情。
從頭到尾,血芒古地的大學士們的表情基本都是張大嘴、再張大嘴,睜大眼,再睜大眼。
等孟靜業講完方運的事,罪廳裡鴉雀無聲。
衛皇安嘆息道:“聖元大陸有奸佞啊用方虛聖那副對聯改一改,就是聖院有幸埋忠骨,人族無辜出佞臣。有些人,太過分了若我是聖元大陸人,一旦方虛聖死於血芒古地,我必然殺向雷家或宗家。捨生取義,更待何時”
“我在聽的時候,就忍不住要殺人”雲照塵怒道。
“你們聖元大陸,和我們血芒古地沒什麼兩樣。”丘猛怒視聖元大陸的大學士。
眾多聖元大陸的大學士面上無光,孟靜業無奈道:“這都是沒辦法的事。除非兩界山被攻破,否則人族只要有喘息之機,就會你爭奪我。這是人族的天性。但是,一旦人族有莫大的危機,我相信所有人都會擰成一股繩,戰勝一切來犯之敵”
“希望方虛聖不要死在這裡,否則,聖院必然會挖地三尺尋找事情真相,無論怎樣,對血芒古地都不是一件好事。”衛皇安道。
曾越道:“我更不希望看到方運死。臨行前老夫聽說過,已經有不少讀書人在暗中串聯,一旦方運死於血芒古地,那些讀書人就開始暗殺雷家、宗家、司馬家或谷家等家族的人,因為他們曾經想加害方運。”
“方虛聖若亡,則景國左相柳山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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