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最講君君臣臣,但這一切是建立在相對的平等之上,若君不君,那臣便可不臣,孔子之所以周遊列國,不是因為得不到官,也不是因為不會當官,而是不去輔佐他認為不值得輔佐的君王。
孟子更是大膽,直接說殺暴君不是弒君,而是在殺一個該死的兇徒,是義舉。
正是這種思想的延續,儒家膽大妄為地曲解“垂拱而治”,認定理想的社會是君王什麼都不做,只要讓臣子治理天下即可,嘴上奉皇帝為天子,骨子裡還是想架空皇帝,不想當皇帝的犬馬。
隨後,方運又輕輕搖頭,人族給了寒門男子上升的通道,現在卻堵塞了女子的上升通道,在才氣不足的情況下情有可原,一旦等到才氣充足,必須要開啟這個通道。
“人族大勢,時代洪流,浩浩蕩蕩,粉碎一切阻礙。如果可能,我要親手粉碎那些阻礙或者,我現在做的,只不過是提前粉碎一道道障礙”
方運腳踏平步青雲,在高空飛馳,望著那一位位英姿颯爽的女騎士,面帶微笑。
很快,方運發現最優秀的十幾位女騎士的排名不斷提高,她們不僅有極好的蛟馬,更兼有男人少有的細心。
不過這些男讀書人大都上過戰場,長時間騎馬,在技巧上稍勝一籌。
隨後,方運又發現了關鍵的地方,這些女子的體重普遍比男子輕
短途賽馬中,越輕的騎士越有優勢,這種優勢在長途賽馬更加明顯
方運無奈心道,世界果然是瘦子們的,太不公平
在離潼山還有五十里的時候,競爭進入了白熱化
前十名之中,有兩個女子
兩個女子都無比嬌小,最輕的女子的體重甚至不足最重的男人的一半
上百斤的差距,在長途奔行中足以成為天平上最重的籌碼,重過技巧。
古代遊牧民族若數百里奔襲,往往是一人三馬,輪換著騎乘戰馬,減輕每匹戰馬的負擔。
趙紅妝竟然排在第二,而且跟第一的騎士相距不足五丈,這是一個相當近的距離。
後面的男騎士們各個雙眼通紅,之前他們誇下開口,甚至不惜與方運這個虛聖做對,現在竟然排在一些女人身後,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些男騎士一不小心,本能地以才氣催動蛟馬,結果被發現,失去比賽資格。
潼山越來越近,趙紅妝離第一的男騎士公羊騰越來越近。
公羊騰比趙紅妝足足重了七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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