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君興致勃勃繼續說,但是,兩國的官員的神色都有了細微的變化。
方運依舊面帶微笑,但心中卻在冷笑。
這首詩《平湖送張破嶽》是寫景,但也是勸告張破嶽,在江州和京城很安全,到了定遠軍中要更加小心,畢竟不與江州相同。
這首詩再好,慶君也沒有必要完全誦出來,可現在卻當著方運的面誦出來,就是在活學活用,警告方運,慶國和景國不一樣,最好注意一些。
方運從頭到尾都面帶微笑,好似聽不懂。
景國一些官員很不高興,但都沒有說什麼。
一路走來,眾人終於來到行宮的大殿,這大殿比不了各國皇宮的正殿,但容納上千人綽綽有餘。今天的人比昨日的少,只有官員隨行,象州的名宿和年輕讀書人都沒在,甚至連十位即將參與文戰的老進士都沒有來。
大殿最深處,擺放的不是一把龍椅,而是兩張龍椅。
大廳的兩側有許多桌椅。
方運與慶君走到龍椅前,相互客氣幾句,便坐在龍椅之上。
方運向下望去,他與景國官員居左,而慶君和慶國官員居右,中間空出很大的地方。
兩國官員各坐在桌邊,一起看著慶君與方運。
按照古禮,這些人都要跪坐在席位上,但禮儀有的已經改變,也有的沒變。
“奏禮樂!舞八佾!”
樂聲陣陣,就見八列舞者進入正殿,每列八人,翩翩起舞。
八佾中的佾就是列的意思,八佾舞在周代乃是天子規格的禮樂舞蹈,只有天子在的時候,才能舞八佾。而六佾則是諸侯使用,四佾則是高官大夫的規格。
當年魯國有一個大夫明明只配用四佾舞,卻用了周天子才配用的八佾舞,激怒孔子,從而有了那句名言。
八佾舞於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如果連大夫用八佾舞都可以忍,那天下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忍的?
各國國君的地位高於當年的諸侯,但又低於當年的周天子,無論派出六列還是八列都可以,若是想羞辱方運,則可用六列,不想激怒方運,就用八佾舞。
方運無所謂,但景國眾官見慶君上八佾舞,十分滿意。
等八佾舞結束,慶國官員才安排人上酒菜,而樂曲也由原本的莊嚴肅穆變得輕快,並且讓穿著相對暴露美麗的舞姬進入正殿跳舞助興。
方運沒有像昨夜那樣咄咄逼人,反而有些收斂,因為畢竟是在慶國,若從頭到尾壓著慶國,反而失了禮數。
一開始,宴會的氣氛非常平和,方運與慶君喝了幾杯酒後,雙方派出禮官相互吹捧,稱讚對方,之後兩國官員便各吃各的,基本不說話。
宴會進行到尾聲,慶國的一個官員突然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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