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未必!方虛聖能戰勝瘟疫之主的分身,還怕浴血之士不成?”
眾多官員眉頭微皺,賽侍郎的回答口氣強硬,但卻沒有提到“進士十老”,顯然是心中和大多數人一樣,認定方運無法戰勝進士十老之一。
更何況,慶國的那位十老之一,有著恐怖的名聲,在場許多人一想起就為之心驚。
歐寞輕笑道:“妖界的訊息已經傳到聖元大陸,何必隱瞞。方運殺死瘟疫之主,實乃巧合。若非瘟疫之主的分身重生不到三天,若非瘟疫分身遭遇醫書,若非虛幻分身遭遇月神之眼,方運絕無可能獲勝。參與文戰的慶國進士中,無人會利用疾病瘟疫等力量,也不會使用幻術,方運的兩種力量又有何用?”
“那他的兵書呢?”
“兵書怎可能連續使用,就算勝過一人,另外九人又當如何?”歐寞道。
“方虛聖的戰詩詞與唇槍舌劍都非同小可,尤其是那如龍之劍,在進士中堪稱無敵。”
“笑話!浴血之士利用四五十年打磨的唇槍舌劍,怎可能弱於方運!怕是兩劍剛一交擊,方運的唇槍舌劍就會崩潰吧!”
“哼,多說無益,方虛聖既然敢獨自文戰,必然有至少八成的把握!”
歐寞正色道:“荒唐!方運此舉,無非是被奪了教化聖道,惱羞成怒,失去理智,才宣佈文戰慶國。我看,他現在已經後悔!”
“那又如何?他是一人,對方是十人,哪怕最終文戰十人失敗,也雖敗猶榮!”
“真是可笑。君王國音,百官朝議,萬民期盼,等的就是他失敗嗎?”歐寞毫不客氣道。
就聽計知白道:“歐侍郎,少說兩句吧。方才恩師囑咐過,既然身為景國人,哪怕方運衝昏頭腦,我們也理應支援,而不是潑冷水。”
歐寞看了計知白一眼,旋即明白計知白對方運明褒暗貶,與自己一明一暗呼應,於是繼續黑著臉道:“知白說的有道理。但,他雖是虛聖,更是景國子民,更是景國官員,他丟虛聖的臉我不管,也管不著,但他丟景國的臉,導致景國朝野震盪,耗費景國國力,我身為吏部侍郎,不得不管!”
“我知道歐侍郎一片公心,但他終究是虛聖,你如此指責,虛聖的臉面何在?”計知白道。
“是虛聖的面子重要,還是景國的裡子重要?為景國,我義不容辭,但他方運有錯,難道說不得了嗎?別說是虛聖,連半聖有錯,我等都可批聖!”
在場許多讀書人一肚子火,眾人之所以儘量少提方運是虛聖,就是擔心這些人藉機生事,怕有辱虛聖之名。可不提方運是虛聖,那他們可以隨便攻訐,因為只要是涉及朝政,就不會因言獲罪。
喬居澤冷聲道:“歐大人,您以侍郎之身談論國務,本屬尋常。只是,您力阻鎮國公文戰慶國,萬一他文戰大獲全勝,奪回象州,那您是否會辭去侍郎之職?”
“本官只是在朝堂之外談論政事,朝會未開,怎會擔負責任?”
“方虛聖既然文戰象州,就把所有的失敗都背在肩上。您若不敢肩擔責任,那就請多一些鼓勵之言,少一些冷嘲熱諷,再不濟,也應該像個人族的讀書人一樣,謹言慎行。”喬居澤高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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