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居澤帶領大量學子跟在囚車十餘丈外。
走出景國學宮,數千學子依舊沒有散去。
原肅扭頭看了一眼後面,伸手止住車隊,調轉馬頭來到眾學子面前。
“此地已不是學宮,爾等為何還要相隨?身為學宮學子,不知一心向學,只知結黨營私,難道要聚眾謀反嗎!”原肅呵斥道。
方運皺起眉頭,從一開始相見起,這個原肅就故意擺出一副官僚作風,明顯是想激怒所有人,把事情鬧大,萬一惹出點事,對自己極為不利。
喬居澤哈哈一笑,道:“原侍郎過慮了,我們只是盡同窗之誼,送方運而已。難道這刑部車隊後面不讓人行走?”
原肅兇狠地瞪了眾人一眼,發現這些人不容易激怒,只得命令眾人繼續前行。
不多時,刑部的隊伍來到人較多的街區。
一些人馬上認出方運。
“方文侯怎麼被抓了?”
“啊?那是方文侯?對對,真是方文侯,十國大比的時候,學宮光幕上就有他的樣子!”
“誰敢抓方鎮國,太過分了!”
街道上的人議論紛紛,許多人跟著刑部大隊一起走,大聲呼喊方運的名字。
原肅卻面帶冷笑,堂堂聖前進士被遊街示眾乃是奇恥大辱,再加上被民眾質疑,稍有不慎便可能會文膽蒙塵,心中留下陰影,對日後聖道非常不利。更何況方運年紀很小,哪怕天縱奇才,但心志未必有多麼堅定,這種羞辱之法對年輕氣盛之人最為有效。
原肅扭頭看了一眼方運,發現方運平靜如常,輕哼一聲,心想現在只是開始,等人多到一定程度,方運必然會心慌意亂,心志動搖。
一刻鐘後,刑部隊伍兩側後面聚集了大量的京城人,有的只是看個好奇,但大多數十分憤怒,想知道方運犯了什麼大錯。
當時只有聖廟廣場附近的人知道雷家狀告方運見死不救之事,遠處的人並不知道。
隨著人越來越多,事情越傳越不一樣,形成了多個版本,但所有版本都有共同點,那就是左相勾結敵國要殺害方運,這個原侍郎是走狗。
“沒想到景國也出了畜生!”
“人模狗樣地騎著大馬,簡直衣冠禽獸!”
“竟然給方鎮國上枷鎖,豬狗不如!”
原肅愣住了,事態似乎和想象中有所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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