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的衝擊力太強大,除了一頭妖龜縮在龜殼裡不怕騎兵長槍,沒有任何妖將能擋住一槍。
狼蠻聖子握住脖子上的狼牙項鍊,猶豫片刻,手鬆開項鍊,然後仰天一吼,一頭巨大的血狼從他身體衝出,瞬間化為三丈高的恐怖巨狼衝入弱水騎兵群中,不斷撞擊、撕咬、拍打,解決一個又一個騎兵。
那些騎兵全身由弱水組成,每撞碎一個,立刻有大量的弱水噴濺到血狼身上,消耗血狼的力量,讓血狼身體急劇縮小。
“弱水騎兵不可力敵!”狼蠻聖子終於明白,妖蠻擅長肉搏,而這首戰詩配合弱水正好剋制妖蠻。
四頭聖族妖蠻相互看了看,默默地逃跑,冰河地面雖硬,但他們的氣血更強,落地前就可衝碎冰面,不至於滑倒。聖族血脈在身,只要不被弱水騎兵圍上,不可能死亡。
那些普通妖蠻逃不掉。
逃不掉的妖蠻將們使用妖術拼死抵抗,但它們絕望地發現,大部分妖術攻擊落在弱水騎兵身上毫無作用,只有妖術召喚出的水、巨石等自然力量才能傷到弱水騎兵。
妖蠻近身搏殺也能打碎弱水騎兵的身體,但每一個弱水騎兵陣亡,大量的弱水也會隨之噴濺,消耗妖蠻的氣血。
妖蠻的慘叫聲、哀號聲和喝罵聲不絕於耳,殷紅的血水到處流淌,讓戰場變成了屠宰間,那些弱水騎兵沒有絲毫的感情,衝鋒,刺出,踐踏,再刺出,或掉頭助跑,再度衝鋒。
不可一世的妖蠻在方運的戰詩之下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
妖蠻陷入絕望之中。
那些受傷的舉人們精神大振,同時無比驚奇。
“這是舉人戰詩,原來他已經成為舉人,不,是聖前舉人!”
“這……弱水騎兵融入弱水是天時,是偶然,可他們竟然不怕許多妖術,那隻可能是……文膽之力!”
“這首戰詩裡面竟然融入文膽之力?不可能啊!且不說能調動文膽之力的戰詩詞少之又少,就算是,他才剛成聖前舉人,怎麼會有文膽?”
“是文膽之力錯不了,你們回憶那些妖蠻的死相。冰槍刺穿它們不會死,冰槍的弱水進入它們身體,它們也不會死的那麼快,但是文膽之力和弱水一起進入身體,哪怕是妖帥都活不了,它們可沒有文宮。”
“不愧是十國第一秀才,成為聖前舉人我一點都不奇怪,可這戰詩的威力太強了。”
李繁銘喃喃自語:“一首舉人戰詩滅五十妖蠻將和三百妖蠻兵,等於以一己之力滅五十舉人和三百秀才,真正的以一敵百!關鍵是,他還是劇毒在身。至今也沒有完全恢復行動能力!”
“嘿嘿,聖族妖蠻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方運追的跟喪家之犬一樣!”
“我比較好奇他的兵法,以前見過類似的,但似乎又有所不同。”一人低聲道。
“多虧有他在,不然我們已經全部陣亡。”
“唉,我們想找延壽果救他,結果不僅沒救成,反而被他救了一命。”
“就算第一舉人顏域空在這裡,也不可能憑一首戰詩殺五十蠻將。”
“第一舉人?或許要換換了。”
許多人相互看了看。沒有深說。
就在此時,足足兩百弱水騎兵繞過那些逃不掉的普通妖蠻,追殺以狼蠻聖子為首的四頭聖族妖蠻。
李繁銘看到這一幕,眼睛一亮,道:“那狼蠻聖子必然有蠻聖的力量庇護,身上肯定有特別的保命手段,我們現在才氣不足殺不死他,但既然方運調動弱水騎兵追殺,必然想逼掉它們的一種保命手段!”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