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還是溢於言表的笑。
這一刻，孟芊激動了。
她忍不住，甚至都忘記了傳音，朝林霜開口道：“林霜！你笑了，你剛剛笑了！”
“什麼？”
林霜一怔。
她不知道。
其實，林霜笑過許多次。
只是，在林霜笑的時候，她自己本身並沒有發現而已。
而因為，林霜的身邊，沒有其他人，所以也就沒有人發現，林霜笑了。
這一次，孟芊就在林霜身邊，所以孟芊能看到，林霜笑了。
林霜在微微一怔後，反應過來，臉上又是浮現出一抹笑意：“我真的笑了？”
“對，真的！”
孟芊開口，語氣很是篤定。
“那……那……我……”
林霜知道，孟芊不會欺騙自己的。
她因為激動的緣故，有些語無倫次，竟然是說不出話來。
正在挑選劍的王野，聽到背後兩個女人的動靜，朝後面看了一眼，發現林霜臉上，竟然是浮現出笑容後，王野也很是意外。
“原來，你是會笑的啊？”
王野開口詢問。
在跟林霜相處的過程中，王野見到過林霜想要笑，卻是失敗的樣子，他在跟林霜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林霜的表現，其實就是如此。
在王野看來，林霜其實是一直都不會笑的。
現在，他卻是看到，林霜的臉上，有了笑意，並且笑起來，很是美麗，就好像這個世界上，其他的所有美麗的東西，在笑著的林霜面前，都不值一提。
“她之前不會的。”
孟芊開口。
王野聞言，看向林霜的眼神中，卻是有些疑惑起來。
“那為什麼，她現在會笑了？”
能讓一直都不會笑的林霜，此時卻是笑出來的，那就代表著，林霜那邊，發生了什麼好的事情。
要不然的話，為什麼能讓一直都不會笑的林霜，笑出來。
他看向林霜，想要從林霜那邊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