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航的貼身秘書，有些愧疚。
但沒辦法。
王野眼神中，湧現出來的那些眼神，簡直是太可怕了。
令她現在想起來的時候，都會發自內心的感到恐懼，身體微微顫抖。
“沒事。”
姚航看了眼自己身邊的臺階，直接一屁股坐到臺階上，看著天空中的彎月，姚航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從口袋中拿出來了一根菸。
姚航的貼身秘書，在看到姚航拿出來一根菸的時候，立即就知道了什麼，當即從口袋中拿出來打火機，幫姚航給點燃了。
姚航抽了一口煙，吞雲吐霧之間，姚航開口道：
“其實，我剛剛出來的時候，也知道，我被王野給忽悠了，但是我卻發現，我雖然被王野給忽悠了，但我的情緒，卻並沒有那麼激動。”
一個姚家珠寶都被坑了。
還沒那麼激動？
姚航的貼身秘書，在聽到姚航口中所說出來的這一句話後，一下子慌張起來。
姚航會不會是因為太過激動的緣故，所以導致精神出問題了？
被刺激的精神都不正常了？
要不然的話，姚航在這個時候，為什麼會感覺到很是平靜，為什麼會沒有那麼激動？
擔憂的情況下，姚航的貼身秘書，直接環繞著姚航，開始好好打量起來，她想要判斷一下，姚航到底有沒有問題。
姚航見到自己的貼身秘書，沿著自己到處轉，打量著自己，就知道，自己的這一個貼身秘書，心中在想的是什麼了。
姚航有些無奈的朝自己貼身秘書開口道：“放心吧，我一點問題都沒有，精神也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呼。”
姚航的貼身秘書，聽姚航這麼說，心中才放心一些，沒有再環繞著姚航到處轉，而是在姚航的旁邊坐了下來。
姚航又抽了一口煙，看著煙霧縈繞的時候，依舊可以看到的不太清晰的月亮，姚航若有所思，最終將目光放到自己的貼身秘書身上，朝自己貼身秘書詢問道：
“小蝶，為什麼都已經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了，你依舊選擇在我身邊跟著我？”
“嗯？”
姚航的話，令小蝶微微有些詫異，她眨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姚航，那一雙大眼睛中，似乎是有些不解，不知道姚航在這種情況下，為什麼會說出來這麼一句話。
“就是，我發現，你不管是在什麼時候，其實都在我身邊，我不行，你就在盡心盡力的管理這個姚家珠寶，我知道，姚家珠寶，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恐怕早就已經跌落神壇了。”
姚航的目光，跟小蝶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並且我知道，有其他的集團，也挖過你，並且是用高價來挖你的，只是你依舊選擇停留到了姚家珠寶中，我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姚航手中的香菸在燃燒，在夜晚中，火星逐漸吞噬著姚航手中的香菸，他看著自己的這個貼身秘書，雖然目前，自己的這個貼身秘書，並沒有開口說出來什麼話，但他隱約之間，卻是有一種感覺。
他好像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麼。
小蝶本來想將這個問題給糊弄過去的。
但她卻是發現，姚航此時的目光，要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許多。
小蝶待在姚航身邊這麼久，所見到的，從來都是姚航渾濁的目光，而姚航如此清晰、清醒的目光，她還是第一次，從姚航的眼睛中看到。
就好像。
哪怕自己接下來的時候說謊，姚航都能分辨出來。
所以小蝶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