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餓!”普通監牢內,幼小的螳螂人女童含著手,對將它抱在懷中的雌性成年螳螂人說道。
對於螳螂一族這些渣滓的處置,賽亞人們野蠻到了極點,不光是一級以上的螳螂人戰士們被打斷臂刀,連普通的螳螂人也無法倖免。
誰讓它們膽敢反抗賽亞人的統治?!
唯有這位螳螂人女童這般的幼小兒童,沒有遭此毒手。
成年以前螳螂人的胳膊還是類人型模樣,但是在成年後,右臂的外骨骼就會脫落表皮,從此化為臂刀,而手掌也將化為刀刃。
越是強大的螳螂人,它的臂刀更加鋒利,刀刃也越加寒冷。
雖然臂刀被打斷,但這頭雌性成年螳螂人還是吃力的從身下取出一片黝黑的肉塊,遞給了懷中的女童。
這肉自不用說,同樣是被虐待而死的螳螂人同胞屍體上取下來的,以女童的幼小心智,它還不清楚自己吃的食物是從哪裡來,但看到母親和其他叔叔阿姨們不到萬不得已時不會吃這些肉塊,這個女童也知曉了這些食物的‘不同尋常’。
小口小口的咬著黝黑色肉塊,這塊肉明顯已經腐壞,併發出陣陣惡臭,但這螳螂人女童還是吃的津津有味。
它被餓壞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兩天沒有吃飯,小傢伙被餓的前胸貼後背。
“媽媽,你聽到什麼了嗎?”突然,螳螂人女童對抱著它的雌性螳螂人說道。
同樣被餓的頭眼昏花,這頭雌性螳螂人只以為女兒是出現了什麼幻覺。
別以為同伴的屍體血肉在這裡管夠,螳螂人女童現在吃的那塊,是部落內長老交給它們母女倆三天的量。
“沒有,孩子你聽錯了吧。”雌性螳螂人搖頭道,不光是腹部的飢餓在侵襲著它的神志,臂刀的疼痛,丈夫的生死未卜,都讓這頭普通的雌性螳螂人陷入了生與死的悲觀絕境中。
“你聽,你聽,又來了!”螳螂人女童激動道,這回它連手中啃食的腐肉都顧不上了,激動地抱著母親說道。
在這暗無天日的囚禁生涯中,任何不同尋常的動靜,都能讓螳螂人女童這樣的小孩子關注半天,這是它們的童心賦予的僅有的樂趣。
愛憐的摸了摸懷中孩子的頭,雌性螳螂人母親只以為它的孩子是出現什麼幻覺了。
但是緊接著,一道更加劇烈的動盪,出現在了這裡。
“轟隆隆!”
不光是所有被囚禁的螳螂人們被驚醒,連這處監牢頭頂的巨石,也發生不穩的動盪。
“快躲開,孩子!”雌性螳螂人母親急忙將懷中的女兒拋開,而一塊沉重的巨石,此時也轟然砸下。
賽亞人基地外,曾經以為剿滅綠源森林的螳螂人反叛勢力,可以進入一段和平時間的賽亞人們,又迎來了他們的戰鬥。
雖說戰鬥時賽亞人戰士們最熱愛的活動,但這種日復一日,無休止的戰鬥生涯,也有些讓賽亞人戰士們感到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