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雨欣走到坐在一旁沙發上的夏世華身邊,像以前一樣坐在夏世華的腿上,敞開自己的衣領,然後解下夏世華的領帶,待漏出夏世華結實的胸膛,一股風吹來,夏世華捉住了她白嫩的手,阻止了她將要進行的事
“雨欣,不要這樣心急,我朋友還被豹哥關在密室,如果不抓緊時間救出他們,他們又不會屈服於豹哥,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一定知道密室在什麼地方,我得抓緊時間救出他們。”
雨欣尷尬又識相的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世華哥,豹哥密室守衛深嚴,一個蚊子也很難進入,我不讓你去那裡,我去求豹哥,讓他放走你的兄弟,這樣可好?”
“雨欣,豹哥現在對你確實很好,如果你為了我要求他放了我兄弟,他一定會生氣的,可能不會答應放人,還會有給你禁足的可能。我不能讓你為了我去冒這個險,你先告訴我密室在哪裡,晚些時間,我會帶人偷偷潛入密室,救出那些兄弟,放心吧,我自有我的方法,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嗯……。那好吧,你自己要小心。”雨欣靠近夏世華的耳邊輕輕說出了密室的具體位置。這一舉動這一角度,使在視窗偷聽和偷看的千墨誤以為兩人在親吻,剎那間,眼淚洶湧而至,頭暈和眼花的症狀接踵而來。說完密室的位置後,雨欣離開了夏世華的耳朵還不忘提醒夏世華對密室很重視,守衛深嚴,讓他一定要小心之類的。
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夏世華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正要起身,懷裡的人兒卻猶豫著要讓他留下,陪自己。夏世華委婉的拒絕道:“雨欣,千墨和兒子還在等著我回家,有時間再續吧。”
門口的雨欣聽見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這樣親熱的談話,委屈隨之而來。這時屋內起身的夏世華摟著坐在自己腿上的雨欣正欲起身,小心的踩在了雨欣的長裙。
由於一個重心不穩,雨欣慌忙抓住了夏世華的腰帶,之後,兩人一起摔在了地上,一聲驚呼,正是男上女下的姿勢,由於摔跤來的太突然,裙子飛到了腰部以上,隨著皮帶的松落,褲子更是滑到了半個屁股以下。
如此狼狽之景偏偏被站在門口的千墨看的完完全全,實在是忍無可忍。
他萬萬沒有想到一直深愛著自己的丈夫也會同其他男子一般出軌,她自己也不知道當時的自己哪裡來那麼大的力氣,一腳就踹開了房門,看見屋內男上女下。
身下女人臉蛋還泛著微微的紅,衣領半敞、裙子上揚,而自己男人皮帶鬆動、褲子滑落,就連小學生看到這一幕都知道在發生什麼事,難道在他心目中自己已經無法滿足他了嗎?
今天,原本的說好陪兒子過五歲生日,陪兒子好好的在遊樂場玩一天,一接到電話就要回家,應該就是這個女人打的吧,一路上魂不守舍的,騎車也是一路狂飆,兒子還那麼小。
那樣快的車速就不怕一有個什麼意外什麼之類的嗎?為了見這個女人,就那麼心急,就什麼都顧不上了,還說是組織上的事,這樣的男人、這樣的丈夫,我們母女兩人要他來幹嘛。眼淚奪眶而出,屋內狼狽的男女皆是一愣,待千墨跑出房間,方才回過神來。
看著千墨跑出去的背影與失落的神情,夏世華心慌了起來,連滾帶爬的站起身來,拉好褲子,顧不上上衣,就這樣飛速的追了出去,只留下屋內雨欣的呼喚:“世華哥……。”
待下世華衝下樓時,已經沒有了千墨的身影,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皆是無法接通。因為擔心千墨,於是開車往來時的路漫漫行駛,尋找著千墨的背影,帶他回到家時,千墨已經帶著孩子與行李離他而去。看著空空的房間,心中升起了一抹諷刺,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難道就這麼不相信自己嗎?
由於妻子和兒子的離開,屋內只剩下一個孤獨的夏世華,看著空空的房間,轉眼間,這裡所有的歡聲笑語都已煙消雲散般的永遠消失在冰冷的空氣中。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抽完一根又一根的煙,兩個時辰已經過去,一包煙已經抽完,仍然沒能等到他們母子的歸來,難道她真的就這麼不相信自己嗎?
於是,他起身去酒吧喝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凌晨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半路還遇見了有眼無珠的街頭混混,很不幸的打了一架,雖然自己也是接受過很好的培訓,但畢竟對方人多,最後,雙方都沒有站到好處,兩敗俱傷。就這樣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方才醒來。
回憶了昨日的一切,才想起事情的重要性,她一個女人帶著兒子一夜不歸該是怎樣的危險,自己真是愚昧,居然還去喝酒…。
於是,調動了所有人,四處尋找他們母子兩人的下落,夜城算不上很大,但當你真正要在這個地方尋找一個人時,久久的尋不到,不免感慨起地方的寬廣來。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卻始終沒能尋到它們母子,後悔使人一天天的頹敗的起來,直至有一天,他收到了他們在躲避他的途中,因久病不愈而離去時,傷心與絕望同時讓他的心沉入了海底。
這一年裡,他天天抱著從手機裡面洗出的那張“永恆的定格”一樣的照片,過著像瘋子一樣的生活,周邊的人全都認為,他是因為喪失了妻子,悲傷絕望過度,導致了神經混亂。
很多兄弟看他這個樣子,全都勸他:“天下何處無芳草,世界這麼大,到處都是花……”每當聽到這些語言時,他都會大發雷霆,這與原來的他判若兩人。
一年時間過去了,爸爸在一次發病中,因拯救無效去世,這樣的打擊又再一次的讓他清醒了過來,這個家,沒有了爸爸,媽媽經驗不夠,終究無法一手撐起夏家龐大的家業,大哥二哥又不成器。
一個對家業沒興趣,寧願在外面開一家小公司,要白手起家,一個整日華天酒地,酒吧與賭場都快成了犧牲之地,夏家這樣大的資產是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人繼承,否則,破產是遲早的事情。
慢慢的,他重新振作了起來,努力的鍛鍊自己,半年之後,回到了夏家的公司,擔任起了董事長的職位,從此,沒人在他耳邊提起他喪失妻子那件事,自己也從不去想一年前那件事。
多年後,自己慢慢的看的開了,人死不能復活,只怪他們夫妻緣分太淺,只是,因為那次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他看見了眼前的這個小男孩。
突然讓自己想起了以前妻子的那件流亡事件,調查的資料上說的是妻子已經離去,但沒有說兒子也去世,因為長得太像,於是,他又重新開始了五年前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