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情況危急,越是需要保持冷靜,其實我們在這裡也算幫忙啊。”大忽悠笑眯眯地說道。
“我們在這兒也算幫忙嗎?怎麼算?”小狼又被大忽悠所說的話驚到了。
他們在這兒只能看著窗外的人受到各種衝擊,哪裡來的幫忙一說?
這人該不會是在忽悠我吧?
小狼頭一回對山崎的話產生了懷疑。
只是山崎似乎早就料到小狼會這麼說。
他眯著眼睛,笑著解釋道:“你想啊,我們是做什麼工作的?”
“什麼?我們不就是值日生嗎?”小狼完全懵掉了。
“對啊,我們是值日生,那麼在運動會中的值日生,是不是需要在班級裡等待可能會受傷的同學來到這裡呢?如果有受傷的學生前來的話,我們是不是也要給予他幫助呢?比如簡單的包紮,並將其送到醫務室等。”
大忽悠山崎一通忽悠下來,小狼還真又相信了他所說的鬼話,並展現出了深深的認同感。
然而他也不再想一想。
誰家好人如果真的受傷了,不直接去醫務室或者醫院,反而會跑回自己教室的?
這是想幹啥?
給自己選好一個埋的地方?
可這裡是教室,也埋不了啊!
“那你一個人在這兒也夠了,我得趕過去幫忙才行!”
雖然小狼覺得大忽悠這次依舊說的非常有道理,但這次的情況與之前不一樣,庫洛牌正在對所有人出手。
如果他不幫忙,王長生和小櫻他們說不定還會遇到危險,他必須要趕到王長生的身邊才行!
小狼連連想要掙脫山崎的爪子。
然而山崎的手卻是紋絲不動。
好不容易把他給甩開了,卻又被山崎猛地一撲,直接撲在了地上,徹底喪失了行動能力。
“不可以跑喔,我們既然已經在這裡了,那就要履行好我們的工作,如果有其他的人受傷來到這裡,發現我們跑了,沒人給他們治療傷口該怎麼辦?”
這會兒小狼被山崎壓在下面,耳邊還要經受山崎的喋喋不休與長篇大論。
“啊!放開,放開我!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快放開我啊——”
在小狼無濟於事的掙扎之中,此時外面已經成了花的海洋。
短短的一百米賽跑,硬是玩成了深度障礙賽。
這會兒基本操場上的家長們都紛紛散開了,沒有人會繼續將這個破比賽進行下去,全帶著自己的孩子逃也似的朝著教學樓跑去。
然而在其他家長搜尋自家小孩在哪的喊叫聲中,卻有兩個人依舊在賽道上拼盡全力的奔跑著。
此時的花瓣已經落的有半米多高。
下雨也沒這麼快堆起來的。
當然,這也是因為花瓣是實質的,雨水卻可以透過排水系統排到下水道里。
“啊?不是吧……爸爸他們怎麼還在跑啊……”
小櫻在注意到這個情況之後,頓時有種頭暈目眩的眼前一黑感。
這都啥時候了,怎麼倆人還在跑?
都沒有人打算管一管他們嗎?
人家的家長都在帶著孩子逃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