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就是所謂的逆天。
聽到這個進門男子的話語,魏寧的眼中閃過一絲戾氣;但是很快又被他給掩飾了起來。看來他是認識這個人,而且還有矛盾。可他很快又把這份戾氣掩飾了起來,說明他還惹不起這個年輕的男子。看到魏寧的表現,我對這個剛進門的男子有了些興趣。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嘛,你在我面前埋汰我,我卻不敢動你,說明你牛逼;而你在背後說我且不敢讓我知道,那說明你是在裝逼。顯然,這個男子是屬於第一種。牛逼,相當牛逼的存在。
“商公子你怎麼有空過來啊?”掩飾好了眼中的戾氣,魏寧又是一副老狐狸的姿態過去跟這個男子打招呼。
“老魏啊,我聽說你跟這搞事情啊,我過來看看,老魏啊你是越來越完犢子了。你們的公司是不是不想開下去了,那個你要來找他麻煩的是我的女人,要麼看我的面子上,就算了。”沒有一絲商量的語氣,完全就是以命令的方式給魏寧說了一下這個結果。
“這個…”此時的魏寧很是為難的樣子,說話也有些不情願的樣子。
“怎麼了?老魏你不願意,我看你們公司趁早關門得了,省的我還需要花時間來搞垮它。”囂張而且霸道,這是我給魏寧口中的這個商公子的第一評價。
“那商公子還是跟我們老闆的女兒說吧,這個我做不了主。”不愧是老狐狸啊,這一下子就把皮球踢給了張曉楠啊。踢給張曉楠不是魏寧的目的,魏寧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出手,果然是老狐狸啊,眼睫毛拔下來一根都是空的啊。
對於魏寧今天的表現讓這個商公子驚訝了一番,以往這個老東西對自己可是唯唯諾諾的啊。今天這整個變了一個人啊,四周打量了一下。看到了我表哥的時候,這個商公子好像是明白了什麼。怪不得今天如此的有底氣啊,原來是把嘉市市長給抬出來了。就算是市長也不行,而且還是個副的。
“怎麼?範副市長也要趟這個渾水嘛?”邁著四方步走到了我表哥的面前,這個商公子囂張的開口問道。顯然是沒有把我表哥這個嘉市的副市長放在眼裡啊。都知道在體質內有一套不成方圓的規矩,就是在正職領導不在的情況下遇到副職領導的時候的稱呼是把這個副字去掉,顯得尊重。而這個商公子一開口直接叫出來副市長,這是**裸的看不起我表哥的表現啊,看來家裡的背景不是一星半點啊。
“商世會的小兒子,做人不要太囂張啊,有些人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你爸商世會來了也不行。”對於這個商公子的挑釁我表哥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換句話說就是根本就沒有把這個商公子放在心上啊。也對,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實權副市長,那可是國家重點培養的存在啊。
“哎呦呵,今兒個是怎麼了,以前一個個的見了我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今天可是徹底堅挺起來了啊。這可真是稀奇啊,範副市長你說的有些人指的是誰?在整個華夏除了那些頂級的公子哥大少爺我商海偉得罪不起,貌似還沒有幾個人能夠讓我忌彈的啊。很顯然,你們這群人裡頭沒有啊。怎麼著嚇唬我啊。就像你一樣的副市長我踩死一打一打的都不會有什麼麻煩。哈哈…”說完,這個商海偉張狂的大笑了起來。
有句話說,讓一個人毀滅,必先讓其瘋狂。這個商海偉顯然是在作死的邊緣試探啊,缺的就是那個把他推進死亡深淵的那個人了。看來今天我又要做一次推手了,還真是走到哪都不太平啊。
“商海偉是吧,你出來的時候家長沒把你教育好嘛?還是你家長都不在了,你自己野生成了一個坐井觀天的東西。”這個時候出來說話的自然是我了,雖然話語裡沒有一個髒字,可其中的意思只要是個人都能聽出來了。我這是在罵那個商海偉有人生養,沒人教育啊。
“你又是誰?我家人怎麼教育我貌似跟你沒有關係吧,還是管好你們自己這群人吧,出了門可別被車給撞死啊。”這就是**裸的威脅了,也可以理解為是提醒。怎麼理解就看你自己意思了。
“至於我,只是一個小人物而已。你沒必要知道,知道了對你沒什麼好處。”我這句話的表面看起來平淡無奇,可其中的意思就是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
“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的都出來衝大頭啊,還真是活久見啊。以前在我面前的一些小人物都覺得能夠跟我平等對話了,看這個意思還有要壓我一頭的意思啊。嘖嘖…”商海偉很是唏噓的說道。
“你們商家的家教都是這樣嗎?看來你們商家真是沒有必要存在了。”我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可聽在魏寧的耳朵裡是這位大少爺要動怒了。
“商家人?你還認識哪個商家人?”聽了我的話商海偉眉頭一皺問道。
“我剛剛從杭市過來,遇到了一個好像是商世會女兒的人,也是因為教養不好被我給收拾了一頓。其他的我就沒有認識的商家人了,一個華夏最大的地下社會的頭子,我還沒放在眼裡。”此刻,我身上的殺氣散發了出來,讓整個酒店大堂的溫度頓時降低了好幾度。
“剛剛從杭市趕過來?你是東山殷家殷寶寶,我們這可是新仇舊恨一起了。在杭市打了我姐姐一頓,又跑到嘉市跟我這玩。看來我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我商海偉就跟你姓。”商海偉看來是接到了他姐姐的電話了,不然也不會有新仇舊恨的說道。
“你還是別跟我姓了,就你這樣的人跟我姓的話,我估計會被人給遺臭萬年的,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我字字珠璣的諷刺了商海偉。
“行!一個省委副書記的兒子而已,動起來雖然有些麻煩,但還不至於讓我傷筋動骨。”看來這個商海偉是要徹底瘋狂了。
我沒有搭理商海偉的狂妄,而是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金陵軍區副司令員的秦將軍的電話,電話很快被接通。
“首長好,我是特別行動小組的殷寶寶。我現在需要嘉市駐軍的最高指揮權,還有我現在還需要一架20戰機。我現在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本著特事特辦的情況。我會親自向君委彙報,請首長給嘉市駐軍下達命令吧。”電話接通後,我說出了我的要求。
“你小子還真是到哪都不太平啊,我一會把嘉市軍分割槽的電話給你,戰機也會在半個小時的時間到達嘉市軍分割槽。”秦將軍有些無奈的說道。
“是,首長!”說完,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不一會一個加密的電話號碼發到了我的手機上。
“我是特別行動小組的殷寶寶,秦將軍給你們打電話了吧。我現在在嘉市的陽光大酒店,我現在需要一個連隊的兵力。十五分鐘內必須到達。”撥通了秦將軍給我的電話。
“是,首長。保證完成任務。”對面接電話的人員鏗鏘有力的答到。
而聽到我打電話說的話,魏寧眼睛頓時一亮;果然不愧是大公子啊,這氣場就是不一樣啊。而此時,嘉市軍分割槽通往陽光大酒店的路上一路綠燈,有些市民看到軍車透過,對此議論紛紛。軍分割槽對外的解釋就是,反恐演習。請市民們不要慌張,該幹嘛就幹嘛,不會影響到市民的日常生活。
部隊的車子一路暢通無阻的開到了陽光大酒店,下車整隊後。邁著堅定有力的步伐走進了酒店大堂。
看到部隊的到來,商海偉還是一副淡定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帶隊的上尉走到我面前遞給我一套軍裝,我到了昨天晚上我跟張曉楠住的房間換好軍裝。當我再次走下來的時候,身上的氣勢又不一樣了。
“傳我的命令,把這個人給我壓到軍分割槽,等候處置;現在收隊。”換好軍裝的我給嘉市軍分割槽的來人下達了第一份命令。
收隊以後,我們的車子也跟著嘉市軍分割槽的車子一起趕往嘉市軍分割槽。
就在我們趕往嘉市軍分割槽的時候,在嘉市市**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撥通了京城的電話。
而我們到達嘉市軍分割槽的時候,我要的20戰機也到達了軍分割槽的停機坪。
“我要去趟京城,你們調一個營的兵力把嘉市的張氏集團子公司給我保護起來。任何人沒有張總以及範市長的命令不得入內,違反命令的人,我給你開槍的權利。”我下達了一份殺氣騰騰的命令。
在所有人的陪同下我來到了專用機場的停機坪上,親自開著20戰機趕往京城。
在我趕往京城的時候,所有的在位置上大佬都知道了我在嘉市做的事情。同時給家裡的老爺子打電話詢問情況,得到了基本上是一個意思的話。
“殷家寶寶現在已經不能當做小孩子看了,看似胡鬧的行徑,其實是為上層大佬開啟了一個動某些人的缺口啊。扣押了商世會的兒子,你們還不懂是什麼意思啊。商世會這些年有些狂妄了,忘記了自己的本分。是時候動他了,殷家寶寶年紀輕輕的就掛上了大校軍銜,不是言過其實而是真的有這個實力啊。”
一時間內所有跟商世會有交往的人,也都迅速的跟他撇清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