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是一個省委副書記的兒子裝什麼大尾巴狼;我還以為是哪個大豪門大世家的公子哥呢。還取了這麼一個幼稚的名字,真是不知道家人給取名字的時候是怎麼想的。”這時候跟著楊夫人一起進來的少婦的低聲嘟囔著,臉上滿是不屑的表情。
雖然是低聲的嘟囔可此時的屋子裡並沒有任何的動靜,她的話一個字不落的傳到了每個在場人的耳朵裡;楊書記跟吳部長並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顯然是想看看我會怎麼處理。雖然外界傳說我行事囂張跋扈,可透過今天的見面談話;顯然,外面傳說的其實也不盡然,而楊夫人的臉上滿是尷尬的表情剛想要說話,卻被楊書記給制止了。
我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也根本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有句話不是說嘛,也許你覺得自己很厲害;但在那些真正牛逼的人眼裡你不過只是個小丑而已。也許人家比我很牛逼也說不定,畢竟華夏牛逼的人有很多的。看到我的樣子,那個少婦臉上的表情更是不屑了。
“那這位大媽又是什麼家室呢?說出來也讓我們膜拜一下啊,看看有什麼更好的男人我就把他甩了重新再找一個啊。”我能忍了不代表張曉楠能忍著,雖然開口沒有一句話是向著我說的;可其中的護犢子之意誰都聽出來了。
“你說誰是大媽呢?睜著兩個眼睛是擺設嗎?”跟楊夫人一起進來的少婦一聽張曉楠說她是大媽,立馬不樂意了。
“誰撿話就說誰,這年頭聽說過有撿錢的沒聽說過又撿罵的;就是罵你了怎樣?眼睛長在頭頂的傢伙,狗眼看人低。”論罵人我還真是沒有服過誰,張曉楠算是一個。這個女人跟張曉楠對罵,不得不說是不知者無畏啊。
“還真是沒有素質啊,家長沒把你教育好嗎?”
“我家長有沒有把我教育好跟你沒關係,但我知道你家長一定是沒把你拴好,不然怎麼會讓你跑出來亂咬人。”張曉楠還真是得理不饒人,雖然沒有明著罵出來,但是其中的意思誰都聽出來了。
“你敢罵我是狗,你是不是想死?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那個女人尖聲叫道。
聽著女人跟張曉楠的罵戰越來越過分了,楊書記不禁眉頭一皺。顯然覺得有些過分了,但是卻並沒有開口說話。
“泓泓過分了啊,不就是兩個人鬥嘴嘛,至於動不動的就要弄死別人啊。”這時候楊夫人不得不開口勸說。
“楊阿姨,您也聽到了。這個小騷蹄子罵我是狗,我要是不教育她一下。我以後還怎麼在華夏的上層圈子裡玩啊。”那個叫泓泓的女人有些委屈的說道。
“哎,那我也不勸你了;只能限於鬥嘴,但你要敢動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不用別人處理你。我就替你爸爸媽媽他們教訓你,你自己想好。”看到勸說沒用,楊夫人退了一步。
“楊阿姨,還真不是我不給你面子。這個小騷蹄子太氣人了,我要是不把這口氣給出了,我以後可就沒臉見人了。”叫泓泓的女人還是不鬆口。
看到勸說沒用,楊夫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騷蹄子,敢不敢出去玩一下?”叫泓泓的女人轉頭對張曉楠說道。
張曉楠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看了我一眼;我無奈的點了點頭,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能動手的儘量不吵吵的;顯然這個叫泓泓的女人觸及到了張曉楠的底線。
“啪…”一記力道十足的耳光扇在了那個叫泓泓的女人臉上。
“啊……你個小騷蹄子,敢打我;我一定要弄死你的。”叫泓泓的女人被張曉楠的一記耳光給打的徹底激怒了。
“啪…”等那個叫泓泓的女人說完,又被張曉楠一記力道十足的耳光扇在了臉上。
“給你打對稱了,省的別人說我不會做人。”這時候還沒等那個叫泓泓的女人開口說話,張曉楠率先開口說了一句能夠把人氣死的話。
“張家的小丫頭,給我個面子別做的太過分了。”這時候事態發展的已經不在楊書記的控制範圍之內了,看到我還是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楊書記不得不開口勸說。顯然是怕那個叫泓泓的女人吃虧,沒看那位小爺還沒有說話啊。
“楊書記,您也看到了是她先挑釁的。我只是被迫應對而已,在法律上不是還有個正當防衛嗎,我並沒有覺得自己做的過分,只是那個女人不會說話我出手教訓一下而已。”張曉楠的語氣有些生冷,並沒有剛才的那份熟絡了。
“我殺了你!”這時候那個叫泓泓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去廚房拿了一把菜刀,衝著張曉楠就砍了過來。
“泓泓,住手。”楊書記跟楊夫人同時開口喊道,這要是哪位在自己的家裡出了事也不好交代啊。畢竟一個是老戰友的閨女,還有一個或許是殷家和聶家未來的孫媳婦兒。
顯然那個叫泓泓的女人並沒有聽楊書記跟楊夫人的話,菜刀愣是沒有任何遲鈍的向著張曉楠砍了過來。
“哐啷,嘩啦……”只見那個叫泓泓的女人以比來的時候速速更快的速度飛了出去,撞倒了不少的傢俱摔在了地上。
“你敢在我面前對她動刀,我就敢讓你留下,你信不信?”這時候我慢悠悠的走到了那個叫泓泓女人邊上。
“你敢踹我,我一定弄死你們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不要以為有個省委副書記的爸爸就可以無法無天,告訴你省委副書記在我眼裡還不夠看的。”那個叫泓泓的女人憤怒的吼道。
“在沒有掌握絕對形式的優勢前,千萬不要放大話;最終你會發現你自己當初就是個小丑。說吧,你老子或者你爺爺是誰?敢不省委副書記放在眼裡。”我開口冷冷的說道。
“寶寶啊,能不能聽我說幾句。你們這是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她父親跟你爸是老熟人了,就是龍幫的商世會啊。”這時楊書記開口說道。
“哦?就是那個號稱華夏最大地下社會的頭子,我說她怎麼能拿刀砍人,原來是家族遺傳啊。”我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能不能看在她父親當年也為華夏出了不少力的面上不要跟她一般見識,這丫頭也是被她媽媽給慣壞了。”楊書記有些妥協的說道,畢竟這位小爺可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啊。
“那行,就看在我爸跟你那個當年為了華夏出過不少力父親的份上饒了你這次;如果再有下次你會發現就算你是龍幫的大小姐,我也一樣會讓你死的很有節奏感。”這時候楊書記既然說出了我爸跟她爸的關係,就表明這個叫泓泓的女人我不能動,或者說暫時不要動。
“早就跟你說不要做的太過分了,現在自己嚐到苦果了吧。站在你面前的這個青年可是華夏現在最炙手可熱的人,他要是想動你你父親也護不住你的。”楊夫人給那個叫泓泓的女人一邊處理傷口,一邊勸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楊阿姨;以後我會小心做人的。”雖然嘴上說著服軟的話,可她那充滿怨恨的眼神卻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既然現在楊書記表明了不能動或者暫時不能動,但是以後她要是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那麼就算是龍幫的商世會來了也保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