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小姐？”
李凌喊了第三遍的時候，女人才緩過神來，如夢初醒。
“不……不好意思。”女人驚慌回應：“您有什麼需要嗎？”
“不用緊張，我有一個問題問你。”李凌淡淡開口道。
方文卓見李凌對眼前女子似乎很感興趣，心中長鬆了一口氣，還好剛才他忍住沒上去要聯絡方式，不然豈不是跟李凌搶獵物？
給方文卓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您問，只要是我知道，我保證都說。”女人有點膽戰心驚，一個連方文卓都奉為座上賓的人，她豈敢怠慢。
李凌淡淡笑問：“之前跟你們一起在門口迎賓有位小姐今天是不是沒有來上班？”
李凌這麼一說，血牙立刻回想起上次李凌主動給名片的那個服務員妹子。
“臥槽，老大這次該不會是專程為了那個妹子來的吧？！”血牙心中驚呼。
畢竟上次李凌對那個妹子可是表現得極為上心。
冥王腦子裡跟血牙想的一模一樣，但也沒有作聲。
“您說的是小雅吧？小雅今天來上班了，剛才應該是去給別的包間上菜了，您要找她嗎？要不我現在給她打電話讓她過來？”
“不必了。”李凌擺手。
他只是有些好奇，隨口一問罷了，並沒有其他的目的。
“方總，不好意思，咱們開始點菜吧。”李凌笑說道。
方文卓出手那叫一個闊綽，直接將海天盛筵所有的名菜全部點了一遍，還開了一瓶82年的拉菲。
菜品陸陸續續上來後，眾人一邊吃一邊交談。
方文卓舉起酒杯敬向李凌：“李先生，自從上次您幫我針灸之後，我的狀況好轉了不少，這杯酒，我敬您！”
李凌舉杯應和。
“方總客氣了，既然你是血牙的朋友，自然也是我李凌的朋友，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兩人笑臉相對，正準備飲盡杯中酒。
“啊！不要，不要！”眾人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呼救聲。
李凌手中的酒杯頓時怔住，細細一聽，這聲音正好是從隔壁上善若水閣中發出的。
“什麼回事？”李凌皺眉低聲問道，並沒有輕舉妄動。
“老大，似乎是有人在非禮。”血牙回答道：“也說不定是人家小情侶正在開玩笑呢。”
李凌覺得血牙說的有道理，便沒有理會，繼續喝酒。
酒杯剛遞到嘴邊，隔壁女人的呼喊聲變得更大了！
“不要！你再這樣我就叫我們老闆了！救命啊，老闆！”
“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騷.貨，你就老老實實從了我吧！哈哈哈！”
李凌徹底坐不住，猛地站了起來。
“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這種不要臉的勾當！這海天盛筵難道也不管管的嗎？”李凌一字一句之中都透著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