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坐在龍椅之上,面色沉靜,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深邃的雙眸深深的望著大殿之上,從地上站起來的小太監。
沒有人知道,此時的景帝身心之波動。
他閉上了雙眼,慢慢地站起來,衝眾人抬手。
“眾卿免禮!”
蠻國之人再沒有文化,也知道眼前的情景是何等的威脅。
中原文化讓他們敬而遠之。
尤其是剛剛,塔塔辛庫王子身邊的人告訴他,彈奏琴藝的人是個太監。
太監就是奴才,是他們蠻國之人的奴隸,最下等的人。
這個國家一個奴才都如此,他……他有何顏面攻佔中原。
這一刻塔塔王子汗流浹背。
泱泱大國,禮儀之邦,先禮後兵,這一招絕了。
眼見周圍的中原大臣都已經起身,御林軍也慢慢的退出大殿。
塔塔辛庫王子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後者立即離開了大殿。
塔塔辛庫王子快速的走向大殿中央。
“尊敬的陛下,今日辛庫對中原文化當真有了深入瞭解,實在是震撼,父汗曾一再告誡……”
景帝沉著一張臉,聽著塔塔辛庫王子恭維的話。
雙眼卻追著九姬離開的背影而去。
直到那背影消失,這才勾起唇角看向塔塔辛庫王子。
他此時有很多問題,有很多的不解,但是不急這一時。
“鍾德全將人帶到乾清宮,好好的看著。”
鍾德全都不用問,就知道眼前的帝王說的是誰,立馬應聲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