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再一次受到了刺激。
他又一次眼睜睜的看著父母的屍體,被狼狗啃咬。
他瘋了,憤怒了,然而這根本沒有用。
那些人只會越來越興奮,甚至用更加殘忍的手段。
袁傲雲與顏浩一起見證了這一切。
這也是司徒青從他們兩人嘴中說出來的。
這還沒有完。
韓墨見證了親生父母,叔伯所有韓家人的死亡,他神情麻木了。
那些人也感覺到沒意思了,終於朝他動手了。
他們給予的不是一擊必殺,而是慢慢地折磨。
因為享受這種讓人痛不欲生的滋味。
他們將韓墨打的慘不忍睹,終於開始動刀了。
那個時候的韓墨緊緊護著頭,求饒呼痛都沒有。
對方已經沒有了耐性。
在其中一個人拿出刀的時候,袁傲雲與顏浩已經互相解開繩子了。
就在刀子落在韓墨身上的時候,顏浩撲了上去。
那刀刃擦過他的臉頰劃過。
十多年,近二十年前,醫學還沒有那麼先進。
顏浩的臉上終身留下了疤痕。
然而司徒青說,顏浩不止臉上,甚至身上也留下了不少傷痕。
這都是他緊緊抱著韓墨替他擋下的。
宓攸寧問過司徒青顏浩為什麼那麼做。
司徒青笑的一臉的苦澀與自嘲。
他說,如果那個時候,袁傲雲沒有被拖住腳步,對方也會這麼做。
甚至那日如果他司徒青被綁架了,也會像顏浩那樣護著韓墨。
韓墨的家世,在十多年前,要是在古代,說是皇親國戚都是綽綽有餘。
他是站在人生頂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