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麼?”邵夭夭終於開門,臉色淡淡的,彷彿看破了紅塵。
“你想吃什麼?”
“隨便。”
氣氛有點怪,大概是因為兩人第一次獨處吧。
“那就吃火鍋吧。”楚河拿主意,帶邵夭夭出門。
邵夭夭這次沒有穿睡衣了,她換上了時髦的燈籠裙和黑絲,還披了一件外套,一聲不吭地跟在楚河身後。
楚河看她這沉默的樣子不由好笑:“我說邵小姐,你以前不是要砍死我嗎?現在怎麼跟個鴕鳥一樣縮著。”
“你才鴕鳥!我是……我在思考問題!”邵夭夭咬牙瞪眼,主動走到前面去,“你以為我很彆扭?我告訴你,我完全不彆扭,我跟誰出來吃飯都這樣。
“走反了。”楚河喊住她。
她一頓,耳根發紅,捏著手指調頭走,然後強行找話題:“那個信,許監督給我的信,我已經給劉嬸了。”
“哦。”楚河輕描淡寫,他並不插手這事兒。
邵夭夭又沒話了,加快腳步去火鍋店。
終於,兩人坐下了。
秋天的晚上還是蠻冷的,火鍋店裡蒸汽瀰漫,相對而坐的兩人面容都有點不真切。
邵夭夭鬆了口氣,有了霧氣感覺自然多了。
她儘量淡然地倒茶,我有什麼彆扭的?不就是第一次跟一個男人出來吃火鍋嗎?
結果手肋把筷子碰掉了,還掉到了楚河腳邊。
楚河彎腰去撿,邵夭夭瞬間夾緊了腿,繃直了身體。
楚河一愣,撿起筷子遞過去:“你反應那麼大幹嘛?裡面沒穿?”
“我呸!你才沒穿!”邵夭夭瞬間炸了,她夾腿只是本能,難道楚河彎腰了自己還要岔開腿等著嗎?
“好好好,你穿了。”楚河莞爾,你說穿了就穿了吧,真可愛。
“你什麼表情?”邵夭夭看楚河懶散的樣子卻是不爽,不知道為什麼好氣啊!
“我什麼表情?我承認你穿了啊。”楚河攤手,這個也有錯嗎?
“看你的表情明明就覺得我沒穿,下流!”邵夭夭越說越火大。
楚河一頭黑人問號:“我特麼真的覺得你穿了呀!”
“我沒穿行了吧,哼。”邵夭夭側身抱起手,小嘴抿得緊緊的,可委屈壞了。
“來自邵夭夭的愉悅值呵。”
女人。
(最近估計都無法加更,媽媽還要住院很久,家裡的包子店亂套了,我要幫忙,總之,儘量加更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