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翻白眼,上錘子床,我們還處於社會主義初級階段。
兩人一邊閒聊一邊回家,楚河挺在意柳芷晴的“前男友”的,因此多問了幾句。
可惜蘇慕煙這個二貨啥都不知道,只知道有這麼一個女人的存在,而且早就出國了。
楚河也就不多問了,安心在家當鹹魚。
這一波鹹魚當了很久,因為臨近年關了,沒啥工作,網路上的節奏也平息了,楚河安逸得很。
他甚至又折騰起了海螺教學,教粉絲吹海螺,迴歸了正業。
如此過了差不多一個月,旅城集團公司放假了。
全國上下也要迎接新年。
這天傍晚柳芷晴開車回來了,楚河前兩天去給她送過飯,現在毫不生疏,過去迎接:“嚶嚶嚶,歡迎柳富婆回家。”
柳芷晴給他一個白眼:“禁止發情!”
楚河撇嘴:“每次在你宿舍過夜,鑽頭總會疼,究竟是誰發情啊?”
“我沒玩過你的鑽頭,你內褲勒太緊了吧!”柳芷晴臉一紅,張口呵斥,掩飾心虛。
她其實經常玩楚河的鑽頭,誰讓楚河老是跑去送菜過夜呢?
一開始用腳玩,現在已經會偷偷用手玩了,玩得賊開心,可能這就是純純的愛吧。
“是是是,以後不穿內褲睡覺了。”楚河無語,擼起袖子去廚房,“煙煙,你姐姐回來了,出來洗菜。”
正在直播的蘇慕煙立刻竄了出來,興沖沖抱住柳芷晴:“姐姐,你放假啦,什麼時候回家?”
“明天吧,先送你回家,你父母一直催我呢。”柳芷晴寵溺道,把靴子脫了。
蘇慕煙不太樂意:“好煩啊,回家悶死了,姐姐你快點應付完長輩,我會帶楚河去接應你的,他就是你的貼身保鏢。”
柳芷晴噗嗤一笑:“你聽他瞎吹。”
這一晚,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楚河也發揮了不要臉的優點,索取了一次跤。
當然,是手腳並用的,附贈美腿的。
這可把柳芷晴羞死了,要不是楚河蒙著雙眼,柳芷晴能羞哭。
還好時光過得很快,眨眼就天亮了。
楚河舒舒服服爬起來,而柳芷晴已經披上外套去海邊看日出了。
楚河心裡笑了笑,這麼冷的天,柳芷晴還是保持著她的好習慣啊。
他正要過去一起看日出,蘇慕煙撞了過來:“哥,昨晚你們幹了什麼?我聽了好久,癢死我了。”
“癢?哪裡癢?”
“一毛不拔之地。”
(卡文嗷,更新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