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感覺?
柳芷晴趕緊推開楚河,心理砰砰直跳地縮排了被窩。
她故意遠離了楚河,並且背對著楚河以示清白。
但那汗毛倒豎的感覺久久無法散去,門戶裡彷彿有海浪滔天一樣令她心悸。
“這個死變態!”柳芷晴氣罵一聲,捂著臉冷靜了一下再看楚河。
楚河也背對著她,身體都快滾下床去了。
柳芷晴拉了他一下,把他拉回來了一點,然後捻好被子就又遠離他。
中間界限劃分好,一張床隔開兩個人,井水不犯河水。
柳芷晴想得很好,楚河也安分睡覺。
但柳芷晴總也睡不著,似乎這一晚不該這麼過去,難道不該發生點什麼嗎?
柳芷晴把燈關了,羞恥感竟是一下子消失了大半,腦子裡也更加活躍。
“這混蛋說睡就睡,必須懲罰他!”柳芷晴打定了注意,反正自己睡不著,必須折騰這個混蛋,讓他使壞!
一隻潔白柔軟的腳在被子裡移動,朝著楚河的鑽頭探去了。
“踩死你!”
彗星撞地球不過如此,可惜當事人一直在熟睡。
一夜醒來,楚河感覺鑽頭有點疼,彷彿鑽了水泥似的。
旁邊空無一人,柳芷晴已經起床了。
楚河揉著脖子去衛生間:“芷晴,你昨晚幹了什麼?”
“什麼意思?我昨晚睡地板呢,冷死了!”柳芷晴在廚房回應,輕鬆淡然,只是嘴角勾著惡作劇的笑。
不知道為什麼,玩弄楚河的鑽頭有種迷之滿足感,太開心了。
“你在笑什麼?”楚河走進來,老感覺有點奇怪。
“沒什麼啊,難道我會佔你便宜嗎?我們女孩子天生矜持,天生被動,不會佔男人便宜的。”柳芷晴一本正經瞎說。
“是麼?根據哈佛大學的研究,女人的好色程度其實是超過男人的,尤其是結了婚的女人。”楚河一本正經地反駁。
柳芷晴舉起鏟子要打人:“你瞎說,女人睡覺就是睡覺,不像男人,睡覺了還那麼變態,一碰就擎天……雜誌上都這麼說的。”
柳芷晴移開目光,繼續做早餐。
楚河皺著眉想了想,撓了撓擎天柱:“疼。”
“嗯?腿受傷了?”
“不是,我覺得你想玩可以明說,不要暗搓搓地玩,不曉得輕重。”
“你!我不懂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