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過道，看見柳芷晴在朝他招手。
樑棟心裡頭咯噔一聲，突然心慌。他也是奇了怪了，自己怎麼那麼害怕柳芷晴？
他忙熱情地過去，詢問有什麼吩咐。
柳芷晴潔白的手掌輕輕握著杯子，臉色平淡：“那三個女人剛才帶任宇進來了，她們問了你什麼？”
任宇回來了？
樑棟壓根沒注意，這會轉頭看看，任宇似乎又走了。
“她們很欣賞楚河，覺得楚河特別帥氣。”樑棟回應，不敢說全。
柳芷晴點了點頭：“我們店裡的駐唱歌手必須要清白的，我不希望出現包養之類的事情。”
她在暗示了，樑棟要是敢給楚河拉皮條，自己弄死他。
“是是是，我明白。”樑棟趕緊承諾，以後一定會注意歌手的素質形象。
“去吧。”柳芷晴滿意了，目光看向楚河。
楚河還在休息，但有好幾個小姑娘上去跟他說話，索要電話。
柳芷晴抿了抿嘴，面無表情地喝了一大杯冰水。
“來自柳芷晴的愉悅值100.”
正在應付小姑娘的楚河苦兮兮抬頭，又咋了嘛？
他看了看柳芷晴，柳芷晴卻側著身子，平靜地注視著外邊兒南橋河閃爍的霓虹，安靜如秋葉。
杭洲，晚上七點多鐘的時候，紀雲文化公司已經開始下班了。
總監張婧卻沒有動彈，她跟秘書小麥坐在一起，看著電腦螢幕。
“總監，這個小煙喵是楚大河的第二個妹妹，是直播區的大姐頭，我中午才發現的。哈哈，找到楚大河的地址了。”
她倆看了好半響唱臺直播了，楚大河的歌聲似乎還回蕩在辦公室裡。
張婧本來冒火好幾天了，但這會兒聽完後一點火氣都沒有了。
“真好聽，楚大河絕對是少女殺手，包裝一下必火！”張婧沉吟道，圓潤的臉頰上都是期待。
“木芷晴也特別棒。”小麥提了一句，她心思意外地沒有在楚河身上。
張婧皺眉看她：“你怎麼怪怪的？今天跟我說了好幾次木芷晴了。”
小麥心虛解釋：“我覺得不能錯過好的歌手，你看木芷晴的粉絲，竟然有人說願意出價一千塊買她穿過的高跟鞋，這說明什麼？說明御姐歌手很有市場的。”
張婧再看她幾眼：“那行，你明天就去江城出差，跟木芷晴和楚大河面談，探探口風。”
“好好好，我明天就飛去江城找木芷晴！”小麥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