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前
“求求你了,把它給我吧,你說的我都做了,你還要怎麼樣?”一個戴著白框眼鏡的短髮女人站在東盛集團的樓頂,向一旁的女人哀求道。
然而,那女人卻冷笑起來,笑罷,轉過頭看向短髮女人,“你做什麼了?我也沒見你做什麼啊?”
“逼著嶽素交出海外賬戶,還不夠嗎?”短髮女人再次開口道。
“海外賬戶遲早是要交出來的,誰讓她沒事兒搞雨晴的男人,哦,不對啊,是搞別人老公,話說,他們都說那張永傑英倫瀟灑溫柔體貼,可我怎麼就看不出來呢?”女人說這句話時,臉上露出一絲鄙夷的神情。
“溫喜,你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怎麼?怎麼不近人情了?”
“照片也拍了,人也綁了,到現在你卻不認了,你……好,那這樣,你把賬戶的錢分我一些,這事就算了!”
“分你?幹什麼?學嶽素移民啊?”溫喜冷哼一聲,繼續說道:“你有嶽素那點膽量嗎?”
“你……別欺人太甚!”白萌氣的已經臉色發青了,但仍然繃著最後一條神經,“你就不怕我把事抖出來?”
“好啊,抖出來吧,不過我想知道你打算抖出什麼,你不也說了嗎,照片是你拍的,人是你綁的,我沒事啊,我只不過替秦悅將海外賬戶追回來,這有什麼不可說的!再者說了,你如果不怕秦悅知道你挪用資金你就去說,到時候看看,是你好看,還是我好看!”溫喜的一席話,說的不輕不重,而且似乎有很合情理,這讓白萌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你到底還要怎麼樣?!溫喜!”
“你喊什麼?!不是說了嗎?想辦法讓高洋把徐樂弄出來!”
“高洋是嚴浩辰的同學,這怎麼可能啊?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非要跟一個孩子過不去,她惹你了嗎?”關於溫喜想方設法接近徐樂的原因,白萌一直想不明白,因為在她的記憶中,那個女孩一直在國外讀書,根本沒有機會惹到溫喜。
“她沒惹我,可有人惹了我!”此時,溫喜的眼底流露出一絲兇狠,看上去像一頭即將發怒的母豹。
“誰啊?嚴浩辰嗎?”
溫喜勾了勾嘴角,冷笑一聲,沒有回應白萌的問話。
“方誌賀?”
“方家老闆雖然冷情,但不會輕易傷害別人!”
“徐衝?”
“哼!”溫喜冷哼了一聲,算作回應。
“既然他惹了你,你就去找他算賬啊,再不行給他一刀,你又何必這麼大費周折呢?再者說了,那小丫頭也足夠可憐了,你不……”
“給他一刀,不解恨,我要奪去他心坎上的兩樣東西,我要看他生不如死的活著。”
“你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呵,是嗎?”溫喜笑了笑,轉過臉,“怎麼?合不合作?”
“我做不做不都是死路一條嗎?”
“但是,應兒會沒事,醫院那邊說可以摘除腎臟,錢我會出!”
“我只求應兒沒事!”
“那你的意思是答應了?”
“不,沒有,我是說,從這裡跳下去!”
“意義?”
“一、讓晉華悔悟,二、解脫自己。”
“呵!”溫喜一邊笑一邊拍手,“可敬可佩,你可以嘗試,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