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嚴瑾也跟著笑了笑,“其實,我最近在找一個人,但是一直沒有找到,所以特別鬱悶。”
“什麼人?”
“一個美術老師,離州人,一上午的功夫便沒了蹤跡,學校也不知道,鄰居也不知道,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
“哦!剛好我知道一個美術老師,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人。”褚遠依舊笑著說,眼神裡透露著說不出的神秘。
“是嗎?”嚴瑾趕緊放下手裡的勺子,看向褚遠:“叫什麼?”
“你先說你的!”褚遠不緊不慢地道,似乎早已料定了結果。
“高靜修!”
“哦!那我知道的這個人也叫高靜修,女,45歲,已婚,無子女,是離州一中的美術老師,自己開設一個美術學校,名叫靜畫藝術,曾經資助126個貧困生完成大學學業,是離州市公益人物的代表!”褚遠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給嚴瑾看,“這是她現在的住址和聯絡方式!”
嚴瑾剛想伸手拿過手機,卻被褚遠收了回去。
“這麼著急幹什麼?”褚遠笑了笑,“先喝完咖啡!嗯?”
嚴瑾只有耐心的攪動咖啡,等到溫度適宜時,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
褚遠看著這樣的嚴瑾,不禁笑出了聲,“至於嗎?”
“至於!”
“我幫了你,你打算怎麼謝我?”
“我買單!”
褚遠撇了撇嘴,似乎這並不是他要的答案。
“那你說!”
“我買單,你買我!”
嚴瑾愣了一下,趕緊躲開對面那雙眼睛,她知道那眼睛的背後是什麼,那是可怕的深淵!
“怎麼?不划算?”褚遠心裡有些小小的失落,但是用笑掩飾了過去。
“嗯!”嚴瑾想了想,然後回應了一聲,她不知道除了這樣的回應,她還能說什麼。
“好!那就反過來!”褚遠還是有一點點期望,他期望著這次嚴瑾是肯定的回應。
“那你就不划算了!”嚴瑾勉強的笑了笑,她不敢正視這個問題,只有這樣繞來繞去。
“我認!”褚遠堅定地說,面上毫無鬥嘴時的輕浮。
嚴瑾被逼的無路可退,只好起身朝門口走去。
褚遠趕緊追上去,“說得好好的,怎麼就生氣了?”
嚴瑾沒有回應,只是徑自朝公寓方向走去。
“我送你!”褚遠追了幾步,拉住嚴瑾的手臂,“我送你回去!”
嚴瑾用力抽出手臂,客氣的朝他笑了笑,說道:“不用了,褚律師!”
褚遠只好紳士的回應她一個笑,“好,路上小心!”
他看著那個嬌小的背影,嘆了口氣,接著拿出手機將高靜修的資料發至嚴瑾的手機上,然後附言“抱歉”兩個字。
嚴瑾看了看手機上的資訊,截圖把內容儲存下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