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偶然遇見。”
傅硯辭想起中午見到周子琅,他依舊那副吊兒郎當樣子,渾身散發著生活糜爛,驕奢淫逸的氣息。
看到傅硯辭時,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眼裡是藏不住的陰毒。
周家最近被盯上,周父警告過他很多遍,讓他最近老實點。
周子琅知道這一切都和傅硯辭有關,恨得牙癢癢,卻什麼都做不了,這種無可奈何的感覺最讓人頭痛。
乍一見到仇人,周子琅心裡那根仇恨的線被點燃,陰鷙的靠近傅硯辭。
“傅硯辭,你最近很威風嘛。”
傅硯辭沒時間搭理他,只冷漠的留下一句“周少最近倒是學乖了,不容易”,彷彿是個長輩在評價他,周子琅的眼神更恐怖了。
林書晚聽的蹙眉,“周子琅真是陰魂不散,他腦子不正常,我們以後離他還是遠一點。”
傅硯辭不置可否,替林書晚添了一碗湯,“周家做事謹慎,這麼多年都沒露出什麼把柄,伯父調查了這麼久,也沒什麼進展。”
的確,周家太謹慎了。
這麼多年背後上不得檯面的舉動肯定不少,光他們知道的就那麼多,可拿不出證據!
他們把一切都打點的很乾淨,讓人根本抓不住把柄,拿不出證據,就沒辦法抓人。
程父不能留在這裡太久,找不到證據,總不能十年八年的耗在這裡,為此,程父也很頭疼。
傅硯辭看著眼前的東星斑,眼裡閃過一抹玩味。
“周老爺子和他兒子都是聰明人,一生嚴謹,但他的孫子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笨蛋。”
林書晚福至心靈,眼神一亮,“周子琅!”
“對,周子琅浪蕩那麼久,裝不了多久,他的把柄最好抓。”
“但周家會為了周子琅犯險嗎?”林書晚遲疑。
周子琅最多作奸犯科,飆車、酗酒、嫖娼,這是他個人的行為,沒辦法用這個定周家的罪,他自己最多幾年就出來了。
周老爺子那麼聰明,肯定不會自己動手,找個靠譜的律師,關不了多久,何況就算周子琅進了監獄,以周家的人脈,上下一打點,周子琅只不過換個地方當皇帝。
傅硯辭當然也想到這一層,“但可以用周子琅,釣出他以前的罪證,那些可都是周家幫他擺平的。”
這並不容易,周子琅犯的那些混賬事,有兩起嚴重的。
一個是酗酒飆車撞死人,撞得是一個流浪漢,沒有親戚朋友,很容易就被周家掩蓋。
還有一個是周子琅看上一個女學生,結果那女學生也是個烈性子,就是不從,周子琅給她餵了藥,玩的太狠,第二天周子琅醒來的時候,女學生渾身傷痕,身子都硬了。
最後不知道周家用了什麼手段,也被擺平了,而且根本查不到當年的蹤跡。
傅硯辭神色幽深,看不出情緒,“我最近讓周齊去查,當年周子琅害死的那個女學生家人,一旦找到,周子琅就跑不了了。”
結果還沒等傅硯辭動手,周子琅就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