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瑤:“林書晚,你少得意!別以為攀上陸家就可以了!”
陸雲松不悅的皺眉,他修養一向好,在外給足面子,從不落臉,此刻也不免冷了臉。
“林家的家教就是這樣?林小姐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以後吧。”
難道林書晚回到海市,一直過得都是這樣的日子?以她的脾性,肯定不會多說,那程家肯定也不知道。
在維護林書晚這件事上,傅硯辭和陸雲松保持一致,抬眸冷眼看著不服氣的林玉瑤。
傅硯辭語氣陰森,“聽到了嗎?要不是有沐承護著你,你這條舌頭怕是早就不在你嘴裡了。”
傅硯辭性格乖張,他這樣說就真的可能這樣做,林玉瑤瞬間老實了,臉色慘白的低頭閉嘴。
內心卻在陰暗的腹誹,怎麼一個兩個都為林書晚那個小賤人說話?!
賀雲琢這個壽星正好上來,他興致高,覺得自己今天的運氣一定好,張羅著要玩牌。
賀雲琢想起之前,笑著回憶,“我記得小書晚剛來海市的時候,和我和硯辭玩過一次牌,新手保護期運氣就是好,直接贏了硯辭!”
陸雲松笑著看向林書晚,語氣玩味,“新手?”
林書晚智商高,從小就會算牌,自從程知珩教會林書晚玩牌後,他們那一幫人就沒再贏過。
林書晚心虛一笑,暗示陸雲松別說實話。
這個動作在傅硯辭眼裡看來,就像他們兩個藏著什麼小秘密,正在對暗號。
他冷漠的看向陸雲松,“玩玩?”
“好。”
林書晚:“我負責發牌。”
賀雲琢又叫來林沐承,他們四個玩,林書晚作為荷官發牌,這種場合的規矩沒有那麼多,可以出老千,全憑本事。
甚至荷官都可以出千,所以這個時候就看誰和荷官的關係更好了。
賀雲琢沒心沒肺的呲個大牙樂,一點都不避著人,“小書晚,給哥哥點好牌,回頭送你個包。”
傅硯辭眼神涼涼,“你的包很值錢嗎?誰都拯救不了你的菜逼技術吧?”
賀雲琢被懟的撇嘴,氣急敗壞的指著傅硯辭,“小書晚,給他最差的牌!最差的!”
傅硯辭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看了林書晚一眼。
他們倆在人前裝的十分不熟,誰也不知道這一眼有多讓人心跳加速。
林書晚:“你們太看得起我了,我這個荷官只會堅持公平公正的原則。”
桌上的這四個人,幫誰都容易惹上“麻煩”,林書晚選擇做個無情的發牌機器。
前面幾輪都很正常,除了賀雲琢牌技實在太差一直輸,就算林書晚好心給他喂牌都拯救不了,實在帶不動,另外三個人旗鼓相當。
但林書晚感覺的出來,傅硯辭沒用全力,玩的相當不走心。
陸雲松見林書晚一直髮牌,問她,“晚晚,你玩兩把?我來發牌。”
“不用了,雲松哥,你們玩就好。”
傅硯辭忽然把牌一丟,眼神平靜的看著陸雲松。
“最後一把,玩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