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似乎忍的特別難受,他將頭靠在林書晚的肩膀上,用殘存的理智開口,“你快走吧。”
話是這樣說,可他並沒有放開林書晚,但也什麼都沒做,似乎只是靠著她冷靜。
林書晚倚在門上,睜著漂亮的大眼睛,失神的望著黑暗中的一個點。
她腦子很亂,一會想到傅硯辭是因為她才會喝下那杯飲料,一會又想到傅硯辭出現在寧城那晚,又想起他今晚一步步的追問。
以及自己在面對傅硯辭時,一次次不正常的心跳。
在這樣的氛圍中,林書晚覺得自己好像也病了。
或許黑暗真的會讓人衝動,她緩緩抬起手,抱住了傅硯辭的身體。
她感受到對方的身子一僵,呼吸都加重了幾分。
“我幫你?”
她的聲音很輕,仔細聽還會發現有點顫抖。
傅硯辭抬起頭,極力的忍耐使他的眼睛佈滿紅血絲,面色潮紅,甚至有些別樣的猙獰。
他嗓子緊繃,一開口有些啞,“林書晚,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
林書晚看著他,執拗的盯著他的雙眼,“傅硯辭,你那天為什麼要去寧城?”
傅硯辭眉心一皺,忽的推開林書晚,背過身踉蹌的走了兩步,語氣狠了幾分。
“我不需要你用這種方式補償。”
?
他誤會了。
但她確定了。
林書晚從身後抱住傅硯辭,將臉貼在男人堅韌的後背。
“不是補償,我心甘情願的。”
手掌向下,黑暗中響起衣服細細索索的聲音。
傅硯辭一把按住林書晚的手,他的耐性要到頭了。
饒是傅硯辭的身體素質堪位元種兵種子選手,可週子琅那樣的爛人,下藥向來猛烈。
過了這麼久,在林書晚如此撩撥之下,傅硯辭即將潰不成軍,但他也不想和林書晚變成這樣的肉體關係。
“林書晚,你不用做到這個地步。”
他似乎還不相信。
林書晚有些賭氣,掙脫開傅硯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