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好像扭到了。
起又起不來,面前還站著一個不想見的人,林書晚更煩了!
掙扎中,修長勻稱的大腿從開叉的旗袍中露出來,在黑暗中泛著白嫩的光澤,像是小美人魚長出了腿。
林書晚又氣又委屈,心浮氣躁,真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倒黴。
一件寬大裹挾著冷杉木香水味道的西裝外套罩在她的身上,傅硯辭臉色冷淡的把人抱起,轉身往停車場走去。
林書晚的胳膊搭在男人的肩膀,環著他的脖子,乖乖待在傅硯辭的懷裡,小臉委屈巴巴的板著。
兩人一時無話,剛才還劍拔弩張,像是要老死不相往來,結果現在又抱在了一起。
林書晚覺得自己沒面子,心裡那團亂麻滾來滾去,讓她又煩又沒辦法。
都是因為眼前這個人,可他剛才又幫了自己。
“你討厭死了!”
林書晚小聲抱怨,她罵的發自肺腑,傅硯辭卻像腦子有病似的,忽然笑了。
“林小姐好無理取鬧,我幫了你,你卻罵我。”
“還不都是因為你放手,我才變成這樣!”
“不是你讓我放手的嗎?”
“........”
傅硯辭壞笑著勾起嘴角,眼神戲謔的望著懷裡的林書晚,“所以林小姐喜歡說反話?讓我放手其實就是讓我抓緊你,不放手?”
“才不是!”
“早說啊,那我以後一定緊緊纏上林小姐。”傅硯辭不管不顧的自說自話。
他今天開了一輛庫裡南,後座寬敞,傅硯辭上了車卻並沒有把人放下,讓司機去附近的藥店。
林書晚掙扎著想要下去,被傅硯辭一隻手固定住,眼神曖昧,嘴角壞壞的勾著。
“扭什麼?還在車裡呢,就開始勾引人。”
林書晚立馬紅了耳朵,掃了司機一眼,睜大眼睛辯解,“你胡說什麼!放我下去!”
“我已經知道了,你說不要就是要,放你下去就是不放。”傅硯辭神色坦然,眉眼隱隱得意。
“你別過分解讀!”
林書晚覺得傅硯辭就是一個瘋子,根本捉摸不透他在想什麼。
傅硯辭按住還在掙扎的女人,正色道,“好了,你乖一點,這段路不好走,小心又摔到。”
司機下車買藥,傅硯辭把人放在一側,單手抓過對方的腳腕,腳踝輕微紅腫,但還好,看起來並不算嚴重。
“穿那麼高的高跟鞋,怪不得會摔傷,你怎麼不踩著高蹺?。”
傅硯辭脫掉林書晚的十二厘米高跟鞋,白嫩的腳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和黑色西褲形成強烈的反差。
“我自己來吧。”
林書晚耳尖紅的能滴血,伸手去夠藥品,被傅硯辭一手拂開。
“老實待著,一會再摔了。”
藥油抹在掌心揉開,敷在女人纖細的腳踝,輕輕按摩吸收,溫熱的掌心貼在微涼的腳踝,在這個靜謐的空間,總能品出一股別的意味。
林書晚長腿微曲,從旗袍前擺中露出,禮服的叉開的高,她這樣的動作,幾乎整條大腿都暴露出來。
林書晚的腿又直又長,細,但不幹癟,豐腴的肉感,十足勾人。
旗袍遮住大腿再深處的風景,她用那雙軟媚的貓眼無辜的看著人。
“好了沒啊?我到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