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棘手的事情比較多,林書晚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傅硯辭卻轉身走了,彷彿剛才的一切只是幻覺。
林書晚默默看著酒瓶,現在一瓶子砸暈傅硯辭,並讓他成功失憶的可能性有多高呢?
“硯辭,幹嘛去了!”賀雲琢走過來。
傅硯辭:“放水,你盯我那麼緊幹嘛?要進我們傅家做兒媳婦?”
賀雲琢嫌棄彈開,“老子鐵直男!”
“我剛才收牌發現你手裡不是還有一張Q,金剛的牌,你怎麼不出?”
四個Q帶一張單牌,金剛比同花大。
傅硯辭無所謂,“是嗎?沒注意,可能喝多了吧。”
賀雲琢傻兒子似的幸災樂禍,“哈哈哈,傅硯辭,你也有今天!你賭神的名號很虛嘛!”
“你菜逼的稱號倒是名不虛傳。”
“........”
看到傅硯辭回來,林玉瑤眼神小心又可憐,倒了一杯酒討好的遞過去。
“硯辭哥,我剛才不是故意拿你做藉口。”
傅硯辭掃了一眼面前遞過來的酒,沒接。
林玉瑤有些失落,自己把那杯酒喝了。
他們那裡繼續熱熱鬧鬧,林書晚就安靜的坐在角落裡,如所有人對她的印象——
軟弱、卑微,好欺負。
“哎呀!我肚子好痛!”林玉瑤突然眉心一皺,捂著肚子往廁所跑。
所有人也沒當回事,只以為涼到了,林沐承叫人送來熱水。
沒想到林玉瑤衛生間跑了一趟又一趟,腿都拉虛了。
後來林沐承和林玉瑤直接不見了,聽說是去了醫院。
“衛生間什麼味啊?噁心死了!”
“噓!林小姐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東西,剛才沒忍住,直接*出來了。”
“天吶!好惡心!太丟人了吧!”
傅硯辭黑沉的目光穿過眾人,望向角落裡那個清瘦昳麗的身影。
似乎有所察覺,林書晚回望過來,淡定自若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像是在說“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