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石破天的身影消失在遠處，陳楠的目光久久回味，等對方徹底消失才回過神來。
燭九陰也是眼珠子轉來轉去，目光之中閃爍著淡淡的笑意，“這石頭城雖然只是一座人族王城，但是能夠屹立百族域三萬年，甚至是更久的歲月不倒，這一族人的可怕必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
“三萬年或者更久遠的歲月，那是什麼時候？”
陳楠知道百族域的太古時期可以追溯到三萬年前，但是那更久遠的存在，那是什麼時候，那個時候，有些妖族恐怕還沒有誕生出來呢。
一些人族的古老強者，除了來自於百族域本身，還有另外一部分是來自於大世界被天罰擊落下來的。
他們這些人之中，無數的強者，實力強大到可怕。
但是，因為那一戰他們避世不出。
“那是更久遠的時代，石頭城的人可能是因為某種原因，甚至可能是某個強大的避世家族。”
“這麼說，石前輩也活了無數的歲月？”陳楠想起來石破天那一身恐怖的修為，只感覺現在還有些回味，如果自己擁有那種實力，戰鬥天人族雙帝的時候，應該起碼有五成以上的把握了。
“不，石破天這個人，我當年降臨的時候，他還沒有出生，他是最近一萬年，甚至幾千年，才崛起的強者，這點讓我感到驚訝，也是我好奇的地方。”
燭九陰看著陳楠，卻是突然一笑，“陳楠，其實你也是讓我好奇的存在，你的血味道很好，老夫現在沒有完全消化完畢，你的血不起來那些大世界的一些大聖強者，也差不多了多少，要是能夠把你身上的血液全部吸收乾淨，估計老夫我的修為會極速的恢復，和石破天一戰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燭九陰曾經連妖天界上古六神那樣的強者，都曾經見過，在百族域遇到的強者，卻並不覺得高不可攀，只是覺得，這是個時間問題。
當然也和運氣有關，比如他遇見了陳楠這小子。
這小子身上有很多秘密，讓他感到好奇。
“奇怪了，無間神樹他們怎麼不動了？”陳楠看到無間神樹和太古神蟲，突然間就不動了。
無間神樹靜靜的紮根於虛空之中，一動不動，太古神蟲在無間神樹上面，也是一動不動，要不是它們兩個強大的生命氣息，陳楠真的要懷疑，它們是不是死掉了。
“可惜，我盡了全力，還是沒能夠幫上他們的忙，要不是石前輩，這次可就完蛋了。”陳楠搖了搖頭，感覺自己的實力還是太弱，心中有一種追求至強的信心。
“誰說的，不到最後誰知道結果呢，你和石破天結了善緣，也是你的氣運，這世界芸芸眾生，不知道幾千萬億，他們之中一些人，一輩子庸庸碌碌，無比勤勞，可是最後卻得不到他們想要的。”
燭九陰看向陳楠，“你能夠修煉到今天這個地步，卻是不能太過妄自菲薄，要知道，你已經差一點就可以傷到了魂殿無常，要不是你，我又如何能夠逼迫他動用虛空凝劍術？”
“一個人的力量有限，那千百萬人呢，可是，沒有那一個人，又如何來千百萬，如果不是你的攻擊，誰又能知道我能不能傷害到他？”
燭九陰說完話，坐在虛空之中，開始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