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她?”
陳楠有些驚訝,那紅衣女子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人,老頭如果認識她,那他們豈不是同一時代的人?
老頭目光深邃,捏著戒指一聲不吭。
陳楠往他手臂上捅了一下:“喂,死老頭,怎麼不吭聲了,你不會跟她有一腿吧?”
“有一腿你妹啊!”
老頭眼珠子一瞪,將戒指扔了回來,說道:“這戒指對依依身上的毒火確實能起到剋制作用,但治標不治本,要真正的解毒,到最後還得靠你才行,所以你修煉不可鬆懈。”
陳楠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只希望這戒指能讓她發作時減輕些痛苦。”
“這戒指雖然被封印,可外溢的寒氣依舊很強,足以讓她痛苦減半。”玄天機說道。
“只要有效果就行。”對於戒指的效果,陳楠還是比較滿意的,咧嘴一笑問道:“老頭,說說那紅衣女子的事唄,你跟她是不是同一時代的人?”
老頭瞪著眼,沒好氣的道:“不是,老子不認識她。”
“那你剛才感受到戒指上的封印力量時,怎麼那麼驚訝?”陳楠不依不饒,繼續問道。
“老子說了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你唧唧歪歪什麼,再問半句老子滅了你。”玄天機罵罵咧咧的,直接用武力威脅。
玄天機越是不說,陳楠就越覺得事情不簡單:“老頭,你敢不敢爽快點?”
“你大爺的,老子不認識她!”
玄天機這次加重了語氣,對著陳楠一聲大吼,隨即身影一閃,消失不見,不知道跑哪去了。
陳楠揉了揉差點被震聾的耳朵:“這死老頭,既然不認識,那你激動個毛啊!”
黑毛雞甩了甩腦袋,嚷嚷道:“以雞爺多年的經驗看來,他肯定被那女人狠狠的傷害過,所以現在連提都不願提了。”
“別逗了,這死老頭每天在外面泡妞,活的比我還風流,只有他傷女人的份,絕對沒女人能傷得了他。”陳楠搖頭否定了黑毛雞的說法。
黑毛雞翅膀戳了戳腦袋,說道:“也許,是他和那女人有仇吧,所以提起她就火大。”
陳楠點了點頭,覺得有理。
這時,突然一道聲音傳來,毒狼從裡面走出:“太子殿下,好久不見啊!”
陳楠笑著走了過去:“狗賊,怎麼就你一個人,其他人呢?”
“都幹活去了。”
毒狼手裡拎著兩罐酒,朝陳楠扔了一罐過去。
陳楠接過酒喝了一口,說道:“別人幹活,你丫的就躲在家裡偷懶?”
“扯淡,我這麼勤奮的人,怎麼可能偷懶。”毒狼嘆了口氣,鬱悶的說道:“只是上午出去睡了個妞,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有任務他們幾個帶人去行動了,我只好留這裡守著老窩。”
陳楠無奈搖頭:“你什麼時候能改掉這好色的毛病,照這麼下去,你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毒狼瞥了他一眼,道:“咱們兄弟彼此彼此吧,你也不好不到哪去。”
“放屁,我那叫好色而不淫,乃是君子;你那是又色又淫,乃是下作,為世人所不齒也。”陳楠急忙跟他劃清界限。
“一樣,都是一樣的。”毒狼嘆息一聲,說道:“你泡女人是用心,我泡女人是用下半身,只是選擇的方式不同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大區別。再說了,以我這種方式泡妞,得到的是無盡的舒爽,是享受;用你那種方式泡妞,心太累了,得到的全是煎熬。”
陳楠搖頭道:“不懂感情的俗人,我跟你說了也是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