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陳楠開車來到了商場外。
現在已經是深夜，相比於白天，顧客要少了許多，陳楠來到二樓，在衣服區掃了一眼，沒看到韓玉婷。
隨便找了個導購員，陳楠問道：“請問知不知道韓玉婷在哪？就是在你們這裡兼職的那個。”
導購員轉過身來，頓時盯著陳楠瞪大了眼睛：“是你這死**，暴露狂！”
陳楠眉頭一皺，很無奈。
眼前這個導購小姐，居然是白天暴揍猥瑣男的那個兇妞。
“我不是**，白天的事情是個誤會。”陳楠掃了眼四周，苦笑道：“我是韓玉婷的朋友，你知道她在哪嗎？”
兇妞瞪了他一眼：“傻子才相信你的鬼話，玉婷白天給你導購了衣服，你晚上就想泡她是吧？門都沒有，你趁早出去，要是敢在這裡搗亂，姑奶奶的拳頭可不認人。”
陳楠鬱悶道：“我就那麼像是**嗎？”
“你就是**！”
兇妞指著樓梯道那邊，兇巴巴的道：“識相的趕緊出去。”
陳楠瞥了她一眼：“那我是來買衣服的，你也要趕我出去？”
“哼！”
兇妞雙手叉腰瞪著他。
那眼神，就彷彿在告訴陳楠，你要是敢打歪主意，看我怎麼整你。
“唉，腦殘啊！”
陳楠嘆了口氣，大步往裡走去。
“你！”
兇妞指著他背影，卻沒有絲毫辦法，只能乾瞪眼睛。
可偏偏這時候，陳楠還氣死人不償命的揮了揮手：“腦殘妹妹再見。”
“死**，你才是腦殘，你全家都是腦殘！”
兇妞強忍著打人的衝動，握住了拳頭，如果不是在這裡當導購，而是在外面，她絕對已經衝上去對陳楠拳腳招呼了，這**實在太氣人了啊！
然而這時，前面有傳來了陳楠的嘀咕聲：“說你腦殘是誇你，沒說你胸殘就不錯了。”
胸殘！
這兩個字，絕對是最能讓女人發怒暴走的。
兇妞低頭看了眼自己胸部，雖然不算很大，但絕對是較為標準的大小，跟小籠包不挨邊，更沒有平到胸殘的地步！
“老孃跟你拼了！”
兇妞徹底暴走了，猛地一腳蹬在地上，一個箭步朝陳楠撲去。
旁邊的同事嚇了一跳，想攔都攔不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拳頭朝陳楠後腦勺砸去。
不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她拳頭在距離陳楠腦袋還有十公分遠的時候，硬生生的停下了，沒法在往前半分。
視線往下一瞟，所有人恍然大悟。
陳楠現在已經轉過身來，一隻手正抓在兇妞的胸前，滿臉平靜的看著她。
“我說腦殘妹妹，俗話說的好，顧客就是上帝，現在上帝來了你們商場，你不歡迎也就算了，怎麼還打上帝呢？”陳楠咧嘴笑道。
兇妞目光呆滯，傻傻的看著自己胸前那隻鹹豬手。
過了好一會，她才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尖叫，咆哮道：“死**你放手！”
陳楠聳了聳肩：“說你胸殘你還不樂意，這麼小，你以為我願意抓啊？”
不願抓你還抓那麼緊！
兇妞牙齒咬的咯吱作響，雙眼中怒火湧動，二話沒說，一腳便朝陳楠胯下踢去。
陳楠雙腿一夾，輕易的便夾住了她腳丫子：“上帝跟你開個玩笑，你還想讓上帝斷子絕孫不成？”
“王八蛋，老孃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