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年前，林爸給林芫他們買氣球還得問問價，現在的大人不需要了，大部分人不差這五塊十塊。
林媽拉著外婆到賣雜貨的攤位上，挑了好多東西，抹布、鋼絲球、鍋蓋替換的把手。
林芫對這種攤位沒什麼興趣，她就想到處找點吃的。
所以乾脆分開行動。
林媽外婆去買東西，林芫和林曉覓食去。
集會上賣吃的總是少不了乾果蜜餞、瓜子花生，林芫一路走一路買。
過年嘛，這種東西就得多買點。
林芫走了半條街，也吃了半條街。
忽然林曉撞了她一下，“姐，你看那邊。”
林曉讓林芫看的，不是什麼吃的，是夾在一片小吃攤位當中的一個算命攤位。
擺攤的是個頭髮雪白，高人模樣的老頭。
他看似氣定神閒的摸著自己的鬍子，其實兩隻眼睛不停的在過往人群中打量。
他也注意到了林曉正看著他。
“同學！”老頭主動跟林曉打招呼，“看手相嗎？”
林曉覺得有意思，居然有人要給他看手相，他姐可不是人吶！
他還真的有些好奇，這個人能說出什麼來。
“姐，這麼好的素材，我不能放過，你陪我去吧。”
林芫看透了他的心思，哪裡是要素材，但凡朝著這種攤位走的人，不管他嘴上說著什麼藉口，心裡都想得到點人生的劇透。
“看一下多少錢？”林芫擔心被坑的太狠。
老頭老套路：“不準不要錢。”
“哎，你這麼說我可不敢給你看，直接告訴我，看一把多少錢。”
老頭知道他經濟情況不差，“五十塊。”
林曉掉頭就走，“太貴了。”
“哎！”老頭趕緊叫住他，“便宜點二十五怎麼樣？”老頭心說自己看的果然準，雖然不差錢，但摳門。
林曉：“五塊！”
“哪有你這樣砍價的？”老頭有他自己的原則，“五塊不行，再加點，十塊錢怎麼樣？”
林曉：“六塊！”
“嘿！你這小孩，非得這麼搞？九塊！”
林曉：“七……”
老頭：“愛看不看，你走吧！”
“行行行，九塊就九塊。”林曉往小馬紮上一坐，把左手伸出去，“你看吧。”
“先給錢再看，我防著你點。”老頭把收款碼亮出來。
林曉掃了九塊錢給他，老頭正兒八經的看了起來，看完他的左手，一句話沒說，又讓他給右手。
“怎麼了？看出什麼了？”林曉被他看得發毛。
老頭沒答，反而問他：“你要問哪方面？”
“不是應該你說我哪裡有問題嗎？”林曉深知，不能給這些人套話。
“你問題太多了，九塊錢說不完，我得知道你想了解哪方面，我給你說九塊錢的。”
林曉看看了一眼旁邊的林芫，“你看看我什麼時候能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