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遠大概知道他說的貴人是誰，為保險起見，還是多問了一句，“您說的不會是隔壁的林女士吧？”
“就是她啊。”
“那我大概知道毛先生是誰了。”
“哦？你知道？那是否能告訴我呢？”牧鶴年問的相當客氣。
“這沒什麼不能說的。”何遠直言，“她說的毛先生，不出所料的話，就是向堅。”
牧鶴年：“這是為什麼？”
“毛先生是林女士對向堅的戲稱。”
牧鶴年好笑道：“原來是這樣, 我還想了好一段時間，早點問你們就好了。”
隔壁，林芫端著泡麵看他爸育苗。
只見她爸把番茄籽包裝拆開，將裡面的種子直接丟進水中，“就這樣泡，泡足十二個小時就可以拿出來種了。”他還一本正經的教林芫，“這就是給種子催芽的辦法。”
林芫：“不是這樣泡的吧？要不你上網查查。”
“這還用查嘛？我種多少年地了。”林爸非常自信, “網上的人能有我瞭解怎麼種地嗎？”
“能。”林芫戳穿他, “我說爸啊，雖說你種地種了不少年，可你這水平，咱心裡得有個數啊。”
“我能沒數嗎？”林爸嘴硬，“我這都是累積下來的經驗。”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咱家種西紅柿，一直都是直接買西紅柿苗吧？你哪裡來的催芽的經驗？”
“小麥不就是這樣，要泡十二個小時。”
林芫嘆氣，“那能一樣嘛？”
林爸：“那我上網查查？”
“得了，也別上網查了，咱有現成的資源為什麼不用？”林芫說，“我在衛生間放了一卷洗臉巾，你去拿過來。”
“你要那個幹啥，咱正催芽呢。”
“得用到它。”
林爸利索起身, 迅速拿了過來，他剛準備蹲下，就聽林芫又說，“去倒半杯山上的水來。”
“你就不能一次性說完？”林爸等了等, “還有什麼要的不？”
“沒了。”
等林爸把水端過來，林芫已經把所有的種子一粒粒整齊的擺在洗臉巾上了。
“嚯，你這速度可夠快啊。”這得有五六十粒種子吧，倒杯水的功夫就擺好了。
林芫倒出一滴靈泉，將其混入普通的自來水當中。
然後再把混合好的液體，均勻的噴灑到洗臉巾上。
她噴了兩遍，直到洗臉巾溼透，然後就是等。
等到她把泡麵吃完，又啃了一隻雞爪，然後再去看洗臉巾上種子的變化。
有一部分芽尖已經已經冒出白點，這就是出芽了。
接著等，冒出的白點越來越明顯，還有一部分稍慢的，也開始出芽。
但有少部分是始終沒有反應的，顯然那就是無法發芽的種子。
到這個時候，就可以用個小盆，把種子放進去繼續培育了。
當然，要是圖省事, 在靈泉滋養下，也可以直接丟進地裡。
林爸就是個圖省事的人, 他抓起那幾張洗臉巾就要去種。
林芫跟著去，看了兩分鐘，徹底對他爸不抱希望了。
就這水平，得虧生在不用種地也能養活自己的年代。
“爸啊，你可算了吧！”林芫走過去，接過那些種子，雖說不是什麼之前的品種，可也不能這麼糟蹋啊，“你回去吧，我來種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