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您預支的工資,我會想辦法還給您的。”
“柳先生,您要是隻擔心我有麻煩,那大可不必離開。”牧鶴年又開始演起來,“我這把年紀也不怕什麼麻煩了。”
柳大經很感謝他。
從來沒有什麼人,對他這麼好過。
來日如果有牧鶴年有什麼用得上他的地方,他一定義不容辭。
“好了,不要想什麼走不走的。”牧鶴年看了一眼電腦上的時間,“不是到了你去醫院的時間嗎?你先過去看你師父吧。”
柳大經再次道謝, 然後趕往醫院。
不管是不是繼續在這裡工作,他得先把師父照顧好。
醫院裡,晚晴正坐在昏迷的柳白花身邊刷短影片。
忽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 立馬收起手機,從旁邊拿起書,裝模作樣看起來。
“嗯?小姑娘,是不是走錯病房了?”
林芫邁步走進去,“不記得我了嗎?昨天剛見過。”
晚晴這才仔細看對方,這一看他刷的一下站了起來,藏在口袋裡的手機掉在地上都沒管。
“原來是您。”
“看得出我的身份?”林芫都納悶,這是個人吧,修為也不高,怎麼看出來的?
晚晴低著頭,不敢直視她,“只看得出您是正中運星、天地貴人。”
“黴星還差不多。”林芫在病床的另一邊拉了張椅子坐下。“你也坐吧,沒必要這麼客氣。”
看的出來晚晴很緊張,“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林芫說,“是你給牧鶴年的指點?”
“牧…”晚晴想到最近柳大經說的那些事,“哦,原來他就是牧鶴年。”
“你的卜算之術相當厲害啊。”
晚晴仍舊低著頭,“您過譽了。”
“非要拿你的頭頂對著我嗎?炫耀你髮量多?”
晚晴立馬抬頭,“不是這個意思。”
“都說了坐下。”
晚晴直挺挺的做了下去,那背愣是一點都不敢彎。
“不知道您這次過來,是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