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說的是什麼稀有寶貝,不就是點蔬菜。
至於嘛!
張裕興把蘿蔔拿回去,給到何遠,要讓他做個醃漬蘿蔔。
何遠剛接過手就問,“是隔壁林家的菜吧?”
“這你都能看出來?”張裕興奇怪,“他家蘿蔔上刻記號了?”
真有記號。
但凡真有些本事的修煉者,一拿到手, 就能感受到菜裡的靈力波動。
仙人家地裡草又多了吧,哪天晚上他不輪值的時候,再去拔一遍。
“全村就他家的櫻桃蘿蔔長得這麼水靈。”
“嘿,到底是大廚啊。”
何遠不得不提醒他,“我是保鏢。”
張裕興情願站在廚房跟何遠瞎扯,也不願意到堂屋去坐著。
實在是太尷尬。
老闆跟他外孫還在僵持。
說僵持,應該也不準確。
畢竟人跟腫瘤僵持什麼呢?在牧鶴年看來, 徐大貴就像她女兒身上長的一顆腫瘤。
他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想要切掉,但是不確定切掉它會不會影響到女兒的性命,只好被迫選擇保守治療。
他的治療方案,就是送徐大貴去上學,省的他在面前礙眼。
壓抑的氣氛被牆阻隔,相鄰的林芫家,站在一億的基石上,活的暢快又自在。
林爸又去麻煩了喜宗。
商家來的時候,就是請喜宗騎大三輪接過來的,離開的時候,自然還得再麻煩一趟。
林爸一路跟著,看著人家上了汽車, 他才放心。
回到家,關起門來兩口子就趕緊記賬。
錢可真是好東西。
哪怕沒有真正放在眼前,只要賬本上累計的金額越來越多,都能讓人高興的手舞足蹈。
林爸跳完之後, 才想起家裡還少倆人,“孩子們呢?”
“在山上餵雞。”
餵雞的只有林曉。
剛才林芫拔的那些草,他一趟趟從山下搬到山上雞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