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不行了？”
“現在找你做設計的幾乎都是之前錢家的熟客，他沒有告訴你哪幾家話語權重，哪些不好得罪？”
“我這裡講究先來後到。”沈清宜說道。
周寒嘖嘖兩聲，“你可別學陸硯的那套，自己立規則只適合在他那用。
別人用都得死，就像你現在，已經開始有人偷偷抵制你了。”
沈清宜愣了一下，“這麼嚴重，那怎麼辦？”
“先接那些話語權大，身份貴重的。
記住先權後錢，這個錢達應該懂。
京都做生意就是這點不好，再有本事，這些人情關係都得顧。”
“可……”
“如果你不想做大也可以，我和陸硯也養得起。”周寒打斷她。
沈清宜猶豫了一下，最後開口，“我想先試試我有沒有立這規矩的實力，如果沒有，我再採納你的意見。”
周寒笑了，“行，不過有點我挺佩服，你的名聲能這麼快打出去，除了錢家還用什麼方法？
看看我能不能用？”
沈清宜突然想到了他的護膚品香水之類的，好像確實挺適合那種推廣方式的。
“首先你的質量必須得過關，至少要優於市面上出現過的所有產品。”
周寒笑道：“你以前說話是這樣的嗎？”
沈清宜不解，“什麼意思？”
“這口氣和陸硯真是一模一樣。”周寒喝了一口茶，“把優於市面上的所有產品說得如此理所當然。”
“不過……”周寒嘿嘿一笑，“還好我可以辦到。
產品質量你不是也試過嘛，怎麼樣？”
這個專案是陸硯親口指定的，花了大價錢請了七八名研究人員。
沈清笑，“確實挺好用的。
我的品牌推廣除了錢老那邊的資源，就是你說的小把戲。”
“這種真有用？”周寒半信半疑。
反正他做產品到今天從來沒有找演員打個廣告。
“試試就知道了。”沈清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