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些東西不能說，那就說點能說的作為交換就是了，楚楓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思來跟長生仙王進行的談判。
長生仙王身上的秘密太多，跟這種渾身都是秘密的人合作，楚楓不能放心。
“你都想要知道一點什麼？”長生仙王倒是也想開了，打算將自己知道的一些東西，都跟楚楓進行分享一下。
楚楓，道：“那就先說說你自己和你自己為什麼沒死吧。你可別說你跟九靈之間沒有任何的契約，這個我可是不相信的。”
長生仙王，道：“我現在也不好說我自己究竟是什麼，你說我是長生聖王也可以，你說我是長生法也可以。”
楚楓皺了皺眉，道：“說具體一點。”
長生仙王，道：“我也是成功的成為不朽仙王之後才發現的，我就是長生法而長生法也是我，我們兩個原本就是一個東西。”
頓了一下，長生仙王，道：“所以這個也能夠解釋我為何沒有死的原因了。我可以是長生聖王，也可以是長生法。所以我跟九靈仙王之間的約定，根本就做不得數的。”
楚楓聽了長生仙王的這個解釋，對於九靈仙王的死，也不由得感覺有點唏噓。
連自己的隊友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都沒搞清楚，就跟人家發下什麼誓言，這樣的人死了也是白死，只能怪自己太蠢了。
“這個算是你解釋的通吧，那你再跟我說說，你是怎麼來的？天生地養的？恐怕不會這麼簡單吧？”楚楓同樣關心，長生仙王的來歷，畢竟這個始終都是一個秘密。
長生仙王，道：“你覺得我不是天生地養的，這個我能夠理解。但是事實上我的確就是天生地養的，當然你要覺得不是，我也覺得有可能。但是恐怕你懷疑的我沒辦法證明給你看，因為在我的記憶當中，我就是天生地養的。”
長生仙王說的非常坦白，也說的非常實在，這讓楚楓都很難不相信。
“在我的記憶當中，我出現的過程非常複雜，而且在我的記憶當中，有我的時候天地是一邊的混沌不開。而我和玄黃功，還有很多功法，都是在那個時候自我形成的。但是最終很多功法都死了，只剩下了我和玄黃功為數不多的頂級功法。後來我和玄黃功聯手，將剩下的活著的也殺死了。然後就只剩下了我們兩個，我們有不得不殺他們的理由。因為如果他們活著的話，那死的就一定是我們了。當時的資源有限，不足以讓我們都活著。”
楚楓還是第一次聽到功法自己用‘活’和‘死’來形容自己的，這個聽上去多少有些毛骨悚然了。
但是長生仙王，現在就站在楚楓的面前，讓楚楓不得不相信。
而且楚楓曾經也擁有過玄黃功，當初的玄黃功如果後來不是因為楚楓的輪迴的話，恐怕也很難清除，而且楚楓再清除玄黃功的時候，也的確發現了一些問題。
因此長生仙王的話，在某種程度上來看的話，還是可以相信的。
“你還有什麼問題是想要問我的，趁著我現在時間充裕，我都可以回答你。”
“你想要回到仙界是為了什麼？”楚楓繼續問道。
長生仙王，道：“修真界別看眼前繁華，但是這都是破敗之前的繁華，修真界有大問題，別看能夠讓我和九靈，都到達真仙九轉的境界。但是我們兩個人的境界，都是徒有其表的，缺乏根基。我需要到仙界去彌補我自己的根基。你應該看得出來，仙界也出了大問題，正在開始衰敗。如果不成不朽的話，這樣的衰敗絕對躲不過去。我這樣說，應該算是非常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