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滬海可以找到有關於父親的蛛絲馬跡。
皇城如果只是龜縮在姑蘇這個地方葉君自然看不上,但是要去滬海,葉君倒是不介意,提前布一手棋。
“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白紙扇笑了起來,那是獵人遇見新奇獵物的神情。熟知他的洪門人都知道,當白紙扇露出這副神情的時候,一定會有人下場非常慘。
而洪成洲更是暴怒,眼角抽搐,葉君這副模樣,完全是不把他放在眼裡啊。
從一開始,洪成洲對葉君就極為不爽,只不過看在楚翹的面子上忍了,現在既然雙方為敵,正好,順手把這個礙眼的小子收拾了。
“小子,你以為,用了什麼法符之類的玩意,哄騙了楚小姐,就真把自己當高手了?你永遠不會明白,藉助外力和真正的武者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洪成洲一步一步逼近,他並不打算一下解決葉君,而要讓葉君慢慢感受恐懼,打破葉君的自信,打碎幻想,從內到外折磨葉君。
葉君從窗外緩緩收回目光,不緊不慢給自己倒上一杯茶,看著對方,淡淡道:“看來,你不太清楚昨天在江南別院,有個叫白千鶴的也是這麼跟我說話的,後來他跪在我腳下!”
洪成洲面色微微一變,旋即冷笑道:“你以為這也就能嚇住我?白千鶴雖然武功不錯,但是根本沒有經歷過生死。我要殺他,用不了十招!”
“要是你知道,連內力圓滿的鐵鷹在白千鶴手裡都受了傷,不知道你區區一個內力大成還有沒有自信說這話!”
洪成洲面色陡然狂變。
鐵鷹他也見過,是一個來歷神秘的高手。當初江南別院第一次開拍他就試探過,實力高深莫測。如果連鐵鷹也……
不可能……白千鶴怎麼可能是鐵鷹的對手?恐怕連一招都接不住。
“你小子想誆騙,恐嚇我?真是找死!”
洪成洲大怒,渾身氣勢轟然而出,將地板都掀飛了。此時,他已經決定全力出手。不管葉君說的是真是假,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小心!”楚翹驚呼。沒人比她更清楚洪成洲的可怕,她親眼見過洪成洲一拳打死過一頭大象,開碑碎石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這話說的不錯!既然如此,那就送你一程!”
葉君坐在沙發上,穩如泰山,手中杯子猛地一震,一杯茶潑出。
茶水迎面而上,在洪成洲臉上炸開。
拿水潑人,這不就是小孩子的把戲?
白紙扇見狀搖頭,洪成洲更是神情不屑。
可下一刻便感覺一股無法匹敵的力量襲來,那晶瑩的茶水,宛如一道匹練一般,狠狠的抽在了臉上。
“啊!”
剎那間,在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洪成洲慘叫一聲,旋即整個人宛如被鞭子抽中,倒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