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醫生眼裡吧,都是不分男女的,但那是對顏值一般的醫生,太過好看的,還是會慣性的不好意思。
“就不用給我看病了。”戰瀟擺手,“我有一個朋友是很厲害得醫生。”
他回過頭來,似笑非笑,笑得裹挾著威脅,“你是在質疑我的醫術。”
“當然不是!”
要質疑也是拿一些疑難雜症來質疑啊,一個姨媽痛,這算什麼?
戰瀟想了想,“我只是覺得大材小用了,你沒必要給我看病,你今天已經幫我夠多了,我跟你妹妹那麼不對盤。”
靳司律又轉過頭去,繼續寫字,“看來,你就是在質疑我,剛質疑我的醫術,現在質疑我的人品。”
“!!!”
這個人怎麼這麼喜歡自說自話?
戰瀟這會兒有種雞同鴨講的痛感。
她半捂著臉,大兄弟,我錯了還不行麼?
一板一眼的將自己的病情說了,而後戰瀟見他把方子已經寫好了,便老老實實得伸出手去,但靳司律卻遲遲不給。
“藥方……”
戰瀟友情提示。
“這些藥,你找不到的,還是我改天給你。”
“不用這麼麻煩吧,你先把藥方給我,我看看,我的朋友是醫生,家裡開醫院的,想要什麼藥都拿得到。”
靳司律勾了勾唇,皮笑肉不笑,眼神帶著幾分幽怨,“你看,你就是在質疑我。這習慣,不好,得改。”
“……”
戰瀟已經放棄溝通。
眼看著自己也好得差不多了,靳司律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戰瀟站了起來,“我現在好的差不多了,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好好謝謝你。”
她風風火火的朝著門邊走去。
“站住!”背影僵住。
戰瀟眼睜睜得看著靳司律繞到了她面前,而後盯著她,一言不合就開始脫衣服。
他穿的外套是黑色的西裝,裡面的衣服也是黑色的襯衣。
不像尋常人喜歡白襯衣,他似乎酷愛黑色。
但黑色也很襯他白得發光的膚色。
簡直像一隻高雅矜貴的黑天鵝,就連瞳仁都泛著光。
戰瀟一臉無奈,“我真不想看你的腹肌,不用驗證了。”
他並不辯解,默不作聲的脫下外套,圍在了她的腰間,繫好。
戰瀟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麼,愣了愣,而後嘴裡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之後臉蛋爆紅。
該……該不會……
她的褲子也遭殃了吧?
靳司律解開領口的兩顆紐扣,似乎有幾分燥熱,而後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
“謝……實在是太謝謝你了。改天我把衣服洗乾淨了還給你。”
他抿了抿唇,瞳仁裡的光更盛,“不要緊,我還會來送藥的。”
靳司律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彎了彎唇。
有借有還,有來有往。
…………
戰瀟回到教室,下午結束了,還有晚自習。
高三的壓力,是讓人難以想象的。
很多人等晚自習結束了,都還會學到十一點左右回家。
當然,這一點在8班是不可能存在的。
“戰瀟,你怎麼繫了件男人的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