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姨聽到動靜出來看了一眼,打了個哈欠,又回房,戴上耳塞,睡了。
到了房間,他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呼吸勾纏間,她都似聞到了那股濃郁的酒香味。
她也像是醉了,臉紅得要命。
心“撲通撲通”直跳,如同一條在魚塘裡無比活躍的魚,隨時會蹦出來。
她後悔了,萬一他酒後亂X怎麼辦?
誰知他放下她,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手託著額頭,斜倚著。
不似尋常那般髮絲不苟,這會兒凌亂的卻仍然根根分明的黑髮,增了一種不羈的美。
如神靈般聖潔,又帶著惡魔的魅惑。
葉織星半跪著從床上爬起來,看著他仍有點不死心。
今天她狗叫都學過了,要是一無所獲的話,到最後吃虧的豈不是她?
這就跟買股票一樣,誰願意低價割肉啊?
葉織星走上前,近距離的看著他。
黑色襯衣的領口已經解開一顆了,從葉織星這個角度,若隱若現,很是勾人。
思前想後,葉織星動了邪念。
她顫抖的小手手伸向前,一顆一顆的解他的扣子,這就像是看一副美女圖,猶抱琵琶半遮面,一點一點的往下挪。
釦子解完了,從他肩上將衣服褪去,露出壁壘分明的肌肉。
葉織星呼吸一窒。
其實男人太瘦也不好,要寬肩,要有肌肉。
而眼前的男人,絕對是天生的衣架子,肉多一分不多,完美的比例。
葉織星輕輕的拿出手機,正要拍照,他突然睜開了眼眸,四目相對。
葉織星手僵硬的舉著,做賊心虛的乾笑。
不是吧,怎麼好死不死挑這種時候睜眼睛?
他站了起來,**的上半身很有壓迫力,男性的荷爾蒙籠了葉織星一身。
眼眸陰晴不定著,唇邊的笑攜著陰冷的氣息,“衣服是你脫的?”
葉織星挑眉,這是清醒了?
她剛盤算著怎麼解釋。
突的,他手放在了腰腹的皮帶上,“小狐狸,你怎麼知道我很熱?”
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三下五除二就解了皮帶,那速度可比她脫衣服要快多了,嫻熟又幹練。
“別別別……”葉織星忙捂住眼,但還是猝不及防的看到了被裹著的大致輪廓,大腦徹底當機。
戰君遇嘴角一勾,跟著便將她身體抱起,亦如剛才的姿勢,直接塞被子裡了。
等葉織星反應過來,她已經和戰君遇同床而眠,身體被他沉重的胳膊給緊緊抱住,動彈不得。
而且……
天殺的,他上身還沒穿衣服,是她親手剝得,下面僅薄薄的一條。
葉織星呆若木雞了好一會兒,試圖掀起他的手。
不一會兒,她便體力耗盡,徹底放棄。
耳畔是他均勻的呼吸,可她怎麼睡得著?
她撓他癢,他巋然不動。
葉織星絕望的看著天花板,忽然一個念頭劃過腦海……
男人總有一個最軟的地方,那便是他的弱點。
她掐一下,他一定能醒。
就算不能醒,至少,也能動一動。
邪惡的小手手已然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