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一秒收回臉上貪財的笑容,正兒八經的坐在大班椅上,翹起二郎腿。
沒人知道,他不止有一座地下拍賣行,他還坐擁著一座城。
年紀輕輕,富可敵國。
“少主……”來人都來不及喘氣,“我們地下拍賣行自開放這麼多年,今天是頭一次虧損了。”
“什麼?”許諾一聽虧錢,就肉疼不已。
藥材是暴利行業,地下拍賣行的規則又都是他定的,利用人們的貪心和谷欠望,這麼多年還沒虧過。
調取了影像,許諾越看臉色越沉,那嘴癟得都快哭了。
原本要把葉織星帶進來的人會是他,如果真是那樣,他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而眼下呢,葉織星是被戰君遇帶進來的,那也不行,他得讓戰君遇負責!
許諾沒多想,就打了個電話過去,那端響起男人依舊慵懶迷人的聲音。
許諾聽著就氣不打一處來,“君遇,你媳婦兒是來砸場子的吧?”
說出來的話氣勢洶洶,但聽到“你媳婦兒”這幾個字,戰君遇的心情頓時就大好起來。
“是又怎樣?”囂張!夠勁!
在他的記憶中,戰君遇一直都是如此,張狂得天不怕,地不怕。
可人家確實也有這個資本。
許諾瞬間就軟了,“君遇,你媳婦兒欺負我,嗚嗚嗚,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我可以斷手足,卻不能裸、奔。”
許諾愣了愣,跟著戰君遇就補了一句絕殺,“就算戰太太把我給賣了,我也得替她數錢。”
“……”
許諾還沒來得及想出一句反駁的措辭,人已經乾脆利落的把電話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