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匪夷所思的事件,李成柱還真的提心吊膽了好幾天落紅清醒之後會來找自己算帳,再怎麼說,人家也是玉兔一族聖母,如果因為這件事情翻臉的話,雖然自己並不是畏懼,但是自己的利益可就要大打折扣了。而整件事情根本上來說,簡直陰差陽錯到了極點,李大老闆的本意只是試驗下新煉製成功的符紙而已。並沒有對那具嬌軀有窺闕之意。李成柱暗自安慰著自己,這不算是迷姦,頂多只能算通姦而已。
不過話說回來,霓落紅的那副軀體真的很讓人消魂,尤其是在聖母行宮中做那種事,思想上更添一種偷情的刺激,讓李成柱回味久久。
同時代價就是一直在房間中實驗符紙的李大老闆再也不敢隨便出門了,生怕碰到霓落紅。李成柱猶如一隻鴕鳥一般將自己隱藏在水如煙的房間之中,一邊心中思索著對策一邊煉製著符紙。
通姦事件過去了好幾天,新聖母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李成柱透過水如煙旁敲側擊,得之新聖母這幾天身體抱恙,一直在聖母行宮中沒出門。凡是有點修為的人身體機制上很少會出現問題的,象新聖母,雖然修為不高,但是身體抱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騙人的,但是聖母說的話,不是真的也變成真的了,所以,雖然有人對此表示懷疑,卻沒人敢去追問。只有偷著樂地李大老闆知道真正的原因。
初為婦人。估計怎麼著也得適應一段時間才能穩定下來自己心中那股驚慌的心態。而且李成柱也就催情符的負作用問過烏正德,比如說中了之後會不會神志不清,眼中只剩下慾望之類的。烏正德對此的回答卻是:催情符雖然可以調動人的情慾,但是中了之後人的思想依然清晰,沒有淫仙散那般霸道。
這個訊息讓李成柱恨恨不已,霓落紅現在肯定記得那天發生地事情的。不過她不來找自己,願意吃這個啞巴虧,李成柱自然也樂得裝不知道。從此一心一意的做起自己的符紙來了。
八大元嬰皆沒有肉身,除了一些基本的御空飛行之術外都不能施展,所以實驗時動手的全部由李成柱來做。八大元嬰只要提出構思,然後由李成柱來完成他們想出地法術。這樣一來,本來就忙碌的李成柱更是忙的不可開交,水如煙只要無事就會陪伴在李成柱的身邊。溫柔又乖巧,一言不發地盯著自己的主人忙著忙那,有時會逗逗肥到臃腫的小東西玩耍,等主人忙累了的時候再伸出玉手替他揉捏幾翻。有這樣一個小妖奴在身邊安慰,李成柱才慢慢地靜下心來維持著自己的實驗和符紙煉製。
可以儲藏活物的儲藏空間,就其本質來說,早是有人創造出來的法術,比如說碧血戒,煉製它地人就懂這種法術,再比如說天都紫微星那個比賽場地。根據李成柱的猜測,那地方最少也是仙君地手筆。
而八大元嬰和李成柱現在只不過是延著舊人的老路去探索。去實驗,將早就已經存在地法術給開發出來。並不能算是創造,畢竟有成功的例子擺在那,也讓實驗的頭大的李成柱有了一個明確的目標,至少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並不是無稽之談。
地蟒一族的成員在玉兔族中甚受欺壓,即使是李大老闆放出話來,說這些是自己的親兵,但是哪一個玉兔族成員心中不明白,這些曾經都是自己地敵人。而且他們的手上粘了不知道多少自己同胞地鮮血。既然是李仙長的親兵,打不得。殺不得,唾唾口水,眼神鄙視一翻總可以吧?
一點點小摩擦漸漸擴大,終於促成了大範圍的對峙。玉兔一族成千成員對那殘存的數百地蟒成員口頭侮辱、肢體鄙視,甚至口水相加,數千人一起唾口水,這場面實在是壯觀至及。原本秦素戈秦大美女還緊尊著主人的教誨,滿臉堆著笑想調解開兩方的對峙,不知道被哪個不長眼的玉兔族成員給唾到了腳上,這一下,秦大美女火了,自己族人雖然成了俘虜,但是尊嚴卻不可失,什麼時候受過這等侮辱?當下小手一揮,準備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找回場子。
眼見一場因為口水而引發的流血事件就要發生,剛好被從這經過的元木大仙看到,橫空出場阻止了他們,一面靜心地調解開導,另一面著人通知李成柱速速前來。這種場面,元木實在是懶得去管。
當李大老闆放下手中的工作匆匆來到現場的時候,雙方的辱罵之聲不絕於耳,那種晦澀而又單調的咒罵實在讓李成柱有點汗顏,這些傢伙們罵就罵吧,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句,一點新意都沒有,跟他們所掌握的法術一樣單調,實在枯燥至及。
李大仙長出場,任何人都要給點面子。一方以後是自己的生力軍,另一方是自己的妖奴所統帥的部署,而且那百多位殘存的地蟒成員以後鐵定會跟著秦素戈的,換言之也是自己的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李成柱也不好偏袒哪一方,對秦大美女拋過來的媚眼視而不見,狠狠地將雙方訓斥了一頓,玉兔一族對李仙長敬若神明,他一說話,誰還敢放肆?乖乖的低下腦袋聆聽訓示,地蟒一族都知道自己的族長都已經是別人的妖奴了,以後自己的性命可都掌握在這個主人的手上,哪敢有半點怨言?雙方被李成柱罵得體無完膚,狗血淋頭,慚愧不已。李大老闆在地球上就是筆稈子出身,罵人的詞彙誰能掌握的比他多?罵著罵著發現眾人的眼神有點不對了,由先前的敬畏慢慢地變成了景仰,仙長不光修為了得,連罵人都這麼了得啊?千把玉兔族成員津津有味地聆聽著李仙長那別出心裁的罵人方式和詞彙,一時間沉浸在此中,努力多記幾句,好在以後打口仗的時候用得著。
元木在李成柱來的時候就悄悄消失不見了,他的修為雖然比李成柱高深,但是為人低調,在玉兔族中的
遠不及李成柱,這種出風頭的事情還是李大老闆做來
秦素戈在一旁噘著嘴巴,臉色憋得通紅,忿忿地看著自己的主人,這什麼主人啊,人家受了欺負也不幫,就知道罵人,秦素戈快委屈死了。
李大老闆狠狠地抹了一把嘴角,目光一掃眼前呆呆地眾人,道:“大家還有什麼事沒?沒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別再聚眾鬧事,以後大家有可能在一起生活很久,天天這麼鬧,算什麼?大家都是戰爭的受害者,要問罪魁禍首,應該是銀獅一族,玉兔和地蟒雖然有摩擦,但是也是受了賤人挑撥,現在活著的諸位應該如同兄弟姐妹,和諧和睦,沒事幹就練習法術去,你看看你們,修為不行,罵人也不行,簡直一無是處!”
李成柱左彎右繞,將矛頭對準早已滅族的銀獅一族,這種兩族的矛盾不是那麼容易化解的,只有讓他們對同一個東西或者事物有歸屬感,榮譽感,才有可能融合在一起,在這個融合點就是李大老闆自己,只要以後將他們帶出去,這些人自然以自己馬首是瞻。
秦大美女仗著妖奴的身份,同時心中委屈,依然不依地道:“但是他們罵的好難聽!”
李成柱虎目一瞪,這小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這種關鍵時刻你跳出來幹什麼?秦素戈唯唯諾諾地噘著小嘴往後退了一步。老實說,主人發怒起來地樣子實在有點駭人。
“有什麼難聽的,有老子罵的難聽嗎?”李成柱唾沫星子亂飛,撇撇嘴看著玉兔族成員問道:“你們罵他們什麼了?再讓他們罵回來。”
玉兔族成員想起整件事情的起因,皆忍不住想發笑,捂著嘴巴一片竊竊,沒有人回答。
李成柱瞪著虎目,每看一個人。那人就低下腦袋,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他忍得是如何的痛苦。
李大老闆一把揪過一個滿臉通紅的玉兔族少女,厲聲道:“說,罵什麼罵得難聽了?”情急之下,李成柱完全沒有想到要一個女性來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罵人地話是多麼難堪的事情。千人一起罵跟自己單獨一個罵,那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有其他人做底子,誰知道自己到底罵了什麼?但是李大老闆心中只想,女人應該會說實話一點,所以才一把揪出一個少女來。
那玉兔族少女求饒似的看了看李大仙長,臉色更加紅了,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低著腦袋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
聲音實在太小,李成柱壓根就沒聽到她說什麼,忍不住問了一句:“什麼?你說什麼?”
那少女又低聲說了一遍,如同蚊咬。李成柱鬱悶了,搖著她的肩膀吼道:“說大聲點。讓所有人都聽到,等下地蟒一族會罵回來地。大家就扯平,當沒事!”李成柱心中還是順著秦素戈那邊了。
“他們的臉長在**上!”少女終於忍不住李大仙長的逼問,閉著眼睛大聲吼了一句。
滿場寂靜,喊完這句話的少女連忙掙脫李成柱的搖擺,紅著臉蛋跑掉了。
李成柱愣了片刻,終於想明白了原委,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地蟒一族的真身是蛇。可不是臉長在**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