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玲瓏越說越不靠譜,但是無論她怎麼恐嚇威逼,小姑娘就如同粘上的狗皮膏藥一般,始終不放棄可以唱歌可以講故事的妹夫。小姑娘沒嚇倒,倒是將她自己說的口乾舌躁,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小姑娘,天生異秉,對未知的恐怖事情承受能力非常人所及。
小影在一旁急得直跺腳,你說合歡宗外院那麼多男弟子,你粘哪個不好?非粘我們家夫君。丈母孃也覺得無計可施了,好話壞話說了一籮筐,她就認定了自己的妹夫,丈母孃無可奈何的地說道:“孀兒,這件事情等你爹來了再說吧,到時候他要你如何你便如何。娘從未要求你做什麼事情,惟獨這一件……”